代集團在中國的負責人,他不能阻礙,不代表他不能破壞。
金澤男就是中年韓國人,他戴著衣服金絲眼鏡,著裝上一絲不苟,看起來是個頗為認真的人。
“顧飛揚先生,請原諒我的冒昧,我們知道你和我們董事長是很好的朋友,董事長來到中國的原因也是你,我個人認為,你在董事長出走的事情上具有一定的責任。”
金澤男說起話咄咄逼人,但是在翻譯翻譯之後,所說的話卻頗為溫婉,看來是翻譯主動的修改了金澤男的原話。
“金澤男代表,我確實具有一定的責任,正美前來中國找我,這過程中存在一定的危險性,但是正美已經是成年人,她可以決定自己要做的事情,她也能夠對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我並不能阻止她去做任何事情。”
顧飛揚突然覺得自己現在說話越來越像外交家。
“顧飛揚先生,過去的事情我們已經不能改變,但是我代表時代集團請求你,希望你能夠勸解我們的董事長回到韓國去,時代公司不能沒有她。”
“對不起,金澤男先生,我不能同意你的看法。作為正美的朋友,我只在乎她過得快不快樂,事實證明她並不喜歡在韓國的生活。”
“顧飛揚先生,如果你需要一定的報酬才願意幫忙的話,我相信時代集團可以給與你一個合適的價碼。”
金澤男的口氣中帶著不屑。
顧飛揚並沒有生氣,在來之前他就已經知道對方會說出這樣的話,這不是有錢人一貫的行事手段嗎,認為錢就可以解決一切,只是如果對方知道顧飛揚的身家,就明白他們的所給的價碼永遠都不會讓顧飛揚滿足。
“金澤男先生,我可以不在乎你對我的侮辱,但是現在就讓我們進入正題,首先我不會去勸解正美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但是我有一個折中的方案,我已經徵得了正美的同意。我們的意思是希望能夠聘請一個專業的律師行代理樸正美來行使自己的權利,這不管是對於正美還是對於時代公司,都是一個負責的方案。”
顧飛揚說道。
聽完了翻譯的翻譯之後,金澤男的情緒很大,一個勁的叫著要見樸正美,他絕不同意這個方案。但是顧飛揚卻沒有理會他,顧飛揚早就知道對方不會同意這個方案,如果專業的律師團隊進入時代財團,這些高管手中的權利就會被大大的弱化,換做誰都不會同意。他們要的是一個坐在寶座上的傀儡,一個任憑他們指揮的牽線木偶,但是顧飛揚絕不允許樸正美過著這樣的生活。顧飛揚之所以要和金澤男說這些話,不過就是想借金澤男的嘴,將這些話傳會韓國首爾,對方的高層不會坐視不理,一定會來到中國,那個時候才是雙方公平的談判的時候。但是將時代財團交付給律師行管理是不容更改的。
網際網路時代,就算是一個普通人想要找出一個知名律師行的電話也不是什麼艱難的事情,顧飛揚隨便的,就找到了90000多條關於比利律師行的資訊,從開頭的幾個資訊裡,顧飛揚就已經看出這個比利律師行的信譽確實是值得信任的。
不過顧飛揚也不能直接找到比利律師行去,畢竟人家的總部在德國,而且在廣海並沒有分所,特別是要處理的公司還是韓國的公司,這就牽涉到了三個國家的制度問題。以顧飛揚的法律知識,根本沒辦法去保護樸正美的利益,那麼和律師打交道的工作還是交給律師自己吧。
顧飛揚拔通了九天公司代表律師郭律師的電話,兩人約在了中南路的一家咖啡廳碰面。幸好這段時間顧飛揚可以免費使用公司的配車,不然顧飛揚還得做地鐵趕到中南路去,想想現在的交通狀況,顧飛揚不禁一陣無力。
現在的中國人已經越來越多的和法律打交道,律師這個行業也越來越多的進入普通人的生活。幾乎每家獨立的公司都會和律師行合作,長期提供法律諮詢。而郭律師就是九天公司的法律代表,這是一個有些微胖的中年男人,總是帶著溫和的微笑,不知道的人根本就無法想像這個人居然會是一個律師。
“郭律師,詳細的情況已經和你說清楚了,你覺得比利律師行會願意接受時代集團的管理權嗎?”顧飛揚發覺今天自己就在不斷的訴說自己在韓國的離奇遭遇。
“飛揚,這件事情我可不敢打包票,你要是說箇中國的企業或者律師行,我也許還能猜測一下,但是現在是韓國的公司,德國的律師行,我真是兩眼一抹黑。”
郭律師和顧飛揚也是老熟人了,兩人之間說話要輕鬆得多。
“那麼一家律師行在處理這樣的事情的時候它主要需要考慮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