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了。
“不好意思，”程凡直接說，“這個問題正是關於姜先生私人的。。。”
姜尚言立馬把手裡的球杆放下，楊志走過來，給程凡第一個眼色。示意程凡一步步來。
“真不好意思。。。。”程凡說，“不管你是否願意回答，我的確想問一問，關於姜先生家的問題。”
姜尚言的臉立刻由晴轉陰。
“我家？你是誰？幹什麼上來就要問我家的事情？”
“我。。。。。”這時候說自己是你兒子，太扯淡了，“不如直接告訴姜先生吧，其實我不會打高爾夫，而我打高爾夫的秘訣只有一個，那就是那個球杆。”
程凡舉起來這個球杆。
一個球杆，讓不會打球的人變成教練級人物，這種童話故事，只有小孩子相信。。。。
姜尚言板著臉，“程先生真是沒有誠意，盡是說一些孩子氣的話。”
“我說的是真的。不知道姜先生能不能給我個機會。。。。如果你回答我我想知道的問題，那麼這個球杆，就送給你。”
姜尚言只覺得這是遇到個神經病。
“哼！我想我跟你沒什麼好溝通的了。”姜尚言摔下手中的手套，轉身就要走。。。。
楊志一看壞了，姜尚言這是生氣了！也怪程凡太大膽唐突，上來就逼著人家問私事。。。。這不是鬧事兒呢嘛。
“姜先生！”程凡看著姜尚言的背影，“請留步，不管你今天願意不願意回答我，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曾經拋棄過一個孩子，你的兒子？”
姜尚言本來快步想離開，聽程凡這麼說，步伐就詫然停止了。
我兒子？
“我知道現在讓姜先生回答我這個問題，很難，但希望你想好後回答我。。。”
程凡把自己的高爾夫球杆遞給了楊志，讓楊志交給姜尚言。。。。
姜尚言此時不敢輕舉妄動，也不能多說話，因為他不知道程凡的真是身份和本意到底是什麼。。。。或許是個小報記者，或許是個知情人，或許是個專門擾亂姜家產業的惡勢力！
姜家家族人員的變動和新聞，是與姜家的股市息息相關的。。。。
這個時候如果說錯話，很可能會影響姜家的生意。
“等等。”姜尚言問程凡，“你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麼？”
“我說過我對你的錢你的生意都沒興趣。”
“那你如此忽然冒出來，又問道我另一個兒子？什麼意思？”
“你想好再回答我也不遲。”
程凡和姜尚言四目相對。。。。
“楊志！”姜尚言狠狠的命令，“把這個臭小子給我抓起來，我要帶回去好好問問他。”
“楊志的手，就是我給他的。”程凡說，“你問問他，能抓我嗎？”
這下子，楊志可尷尬了。。。。
夾在兩個人中間，不知道該幫著誰說話。。。
兩個人都得罪不起啊。。。。。（未完待續。。）
0371章 靈魂悔悟
姜尚言知道楊志的手有特異功能，但他不知道，這特異功能就是程凡給予楊志的。
“姜總，我想這都是誤會！”楊志這時候十分為難，只能幫助程凡說話，“程先生的確是我的救命恩人，姜總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