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用一種羨慕的眼神來看的。
趙翔雲無疑就做到了這一點。
皇雅國際的工人們最先是知道趙翔雲除了有老婆外,還有阿芸和蔡亞楠兩個女朋友,後來蔡家大小姐蔡珍珍倒過來追趙翔雲的事,更是讓皇雅國際的工人們對趙翔雲的崇拜達到了極致的程度。
趙翔雲一直對工人們很好,大小事都身先士眾為工人利益考慮。並且他從一個普通工人快速成為大老闆,再成立公司再將公司升級為集團公司,成功拿下造價五十個億的龍崗專案,所有的這些經歷經過合理的宣傳後,在工人中形成了巨大的凝聚力,他的成功故事都被工人們當做了神話來傳頌,能跟著這樣的老闆已經不再是掙錢,簡直是在掙光榮了,所以趙翔雲的這些風流故事不僅不會被工人們所指責,反而只能增加他的魅力,為他光榮的創業經歷增加更絢麗的光環。
心慌意亂的玉兒想離開工地避免給趙翔雲造成負面影響,結果在工地外被劉在飛堵了個正著,但倆人都奇蹟般的沒有發生應有的爭吵。這時候語言是多餘的,不管玉兒或者劉在飛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樣的話。吵鬧更是不合適的,倆人都心有顧忌所以根本吵不起來。
劉在飛不想在工地外鬧事,畢竟被戴了綠帽子這事兒不管怎麼說都不是光彩的事情,再說他也不敢在趙翔雲的地盤鬧事,吳健的話將他嚇著了。
玉兒更不想在工地外和劉在飛吵起來,她怕被工友們見到對趙翔雲造成不好的影響。女人還是在乎自己的名聲的,如果真那樣只會讓這個表面柔弱但內心剛強的女人用生命去洗刷那洗刷不清的聲譽。
“走吧!”
這對分別了幾個月的夫妻見面後互相用驚異的眼神對視著,足足過了十幾分鍾後玉兒才開口打破了沉默,而且就這麼簡單的兩個字。
玉兒心不甘情不願的帶著劉在飛打的去了單身公寓,她沒有拒絕的權利她也不敢拒絕,除非她想和劉在飛在大街上解決這件事。玉兒甚至不敢和劉在飛另外找一個地方來解決他們的事,心慌意亂的小女人本能的感到只有在她那趙翔雲幫她租住的公寓裡才是安全的。
從皇雅國際工地到玉兒的公寓並不遠,劉在飛在路上一直告誡自己不要衝動,他來深圳的目的不是來衝動的,他有他的計較。
到了玉兒的單身公寓,倆人一聲不吭的一前一後的坐電梯到了門外,這時候劉在飛才打破了沉默。
“在深圳過的不錯嘛!”
那聲音裡有譏諷有酸楚,還有一些別的什麼。
“是你自己不給路費給我的,我沒錢回去,你也沒有打算讓我回去。”
玉兒從嫁給劉在飛幾年來,第一次敢和他頂嘴了。
“出來學精了哈,以前你連說話都說不清楚的喲!”
劉在飛實在是找不到語言來打擊這個和他同床共枕了幾年的女人。
玉兒開啟門讓劉在飛進去後,卻將門敞開來不管上,似乎在向這個男人暗示著什麼。
“把門關起來撒,敞開門算啥子喲!”
劉在飛忍住那快讓他瘋掉的怒火說道。
玉兒沒有理財劉在飛,直接將手包丟到床上,然後一屁股坐在屋內唯一的小沙發上:“你來做啥子?你不是說讓我走 就別回去了嗎?”
劉在飛回到門邊將們關上,聽到玉兒先提到這個話題,正好借題發揮:“你是我的婆娘,我不來去哪裡?你現在耍長了索!出來幾天就放野了索!過年都不回家了!你還好意思跟我說我來做啥子!”
玉兒早已做好了承受劉在飛的怒火的準備,見劉在飛吼得兇,乾脆將嘴一閉只是用眼睛頂著這個處於狂暴邊緣的男人。
得不到回應的劉在飛哆哆嗦嗦的從口袋內掏出煙來,在放到嘴邊的時候差點掉在了地上,然後滿身口袋裡找打火機。劉在飛是不抽菸的,但年後這幾天忍不住心中的怨氣學著抽上了。
倆人再次沉默下來,玉兒是不敢在劉在飛的怒火再加點火星,劉在飛在外面懦弱,但對她還是蠻兇的,雖然劉在飛以前還沒有打過她,但聰明的女人可不敢試試這個懦弱的男人是不是真有暴力傾向。
劉在飛吧嗒吧嗒的將煙抽了幾口,忍不住被嗆得咳嗽起來。焦躁的男人狠狠的將煙對準陽臺丟出去,卻順著菸頭飛出去的路線看到一件不屬於獨居女人應該有的東西。
陽臺上幾件女人的小衣褲中間掛著一條男士內褲,溼溚溚在微風中晃晃悠悠的似乎在藐視這個正主兒的存在。
劉在飛腦袋裡嗡的一聲,心裡那壓制已久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