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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老爺子在病房裡站了一會兒,吩咐醫院好好診治,然後就帶著家人回去了。雖然醫生解釋說蔡珍珍只是因為懷孕而引起的身體暫時不適應,但蔡家老爺子卻沒有因為即將有外孫了而高興得起來。蔡珍珍有了身孕,她只是告訴了趙翔雲,還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提前告訴趙翔雲的,她原本是想在結婚的那個晚上再跟趙翔雲說的。面對女兒女婿的沉默,蔡老爺子似乎猜到了什麼。
蔡珍珍沒有住院,她除了手掌上有些摔倒時的擦傷外,其他並沒有什麼問題。
趙翔雲開車送蔡珍珍回去的,將蔡珍珍送到家後,只是在床前站了一會兒,沒有說話就返回了醫院,一句話都沒有說。似乎什麼都不用說了,這時候他的語言已經失去了作用,他已經不再保有話語權。蔡珍珍也沒有再問趙翔雲什麼,她需要梳理一下自己的感情。
在趙翔雲走後,蔡珍珍就起來去鋼琴房彈鋼琴。蔡珍珍有個趙翔雲還不知道的習慣,她在心裡特別煩亂的時候去彈鋼琴,她現在心裡特別的亂,所以彈出的曲子也是很散亂無調,或者說根本就不是曲子。
蔡珍珍雖然只是手指在琴鍵上隨便的揮動敲打,但流淌出來的散亂音調卻給人一種很哀傷的感覺,哀傷到心死的感覺。連被吵醒了上樓來的,沒有一點音樂細胞的小蘭都撲在門口的牆上,默默的流著無聲的眼淚。
到天亮後,蔡珍珍給蔡老爺子去了個電話,沒有多餘的話“老爸,婚禮暫時不舉行了。”
蔡珍珍和父親除了打鬧的時候外,說正事是很少語言的,聰明的人交談無需太多語言。
在蔡珍珍回去後的第二天,就是她和趙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