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書更傾向於直接一拳過去,可要是真那樣的話,她估計要在“書兄”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了。就算女藝人年齡大了以後要是還想紅的話就必須要在“性感”和“爺們”這兩條路線中二選一,可是也沒必要現在就選,她才二十四歲呢,堅決無視二十四歲對女藝人而言已不算小的薛景書這樣對自己說。
鬧過之後薛景書的選擇出人意料,她交給鄭容和的,是原本要收錄進她的專輯、最後卻給了beast的《噩夢》的編舞。薛景書沒有說歌名,但講述了原委,由於意外失聲,新的專輯也被迫胎死腹中,當時歌曲的編舞都已經完成了大半。不過後來這首歌給了男團,以前的編舞自然是不能用了。
“所以想展現出來?”鄭容和問,“景書姐,這是遺憾嗎?”
“那倒不是,這首歌由男團演繹有另外一種味道,我要真捨不得的話,以後自己再弄一個版本也行,我只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薛景書伸手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歌詞有點容易讓人誤會,可我必須要說,它跟我之前聲帶出問”薛景書停了下來,“容和,我是不是又在做宣傳了?”
“好像是這樣”,鄭容和莞爾,細心地把薛景書有點亂了的頭髮理好,“你想證明什麼,證明你沒有刻意去博取同情?我說你是不是鑽牛角尖了啊景書姐,就憑你經歷的事,還用得著再那麼做嗎?”
被鄭容和無奈卻有一點寵溺的目光看著,薛景書頓時不大自在,鄭容和說的也沒錯,她在有些事情上是太過執著了。薛景書乾咳了一聲,以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那我們開始練習吧。”
鄭容和也笑了笑:“好,我們開始。”
練習過程中各種搞笑各種甜蜜各種曖昧各種糾結不解釋鄭容和的那點功底消化薛景書用的舞蹈其結果必然是消化不良,就連擺個姿勢也是怎麼看怎麼彆扭,而薛景書在教授過程中免不了要“上下其手”,薛景書是裝作若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