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竟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薛景書在音樂上涉獵的領域很多,鄭容和甚至感覺他在這個過程中完成了一定程度的自
我提升。
“你還好吧”,意猶未盡是意猶未盡,鄭容和也看得出薛景書的狀態不大好,“是不是嗓子不舒服?”
“有點,沒事,不是什麼大問題。”薛景書閉著眼睛,有指尖輕輕地按了按喉嚨,還好,不是特別疼。
詭異的氣氛在錄音室裡流動,由於鄭容和的關切,以及薛景書的疏離。
“容和,再給你聽一首歌,我最近完成的。”薛景書忽然又開口道。
鄭容和看了薛景書一眼,沒來由地有些不安,再次摘下耳機的時候,他的忐忑已經寫到了臉上,“這首歌叫什麼名字?”,他問。
“W。H。Y。;the way I hurt you的縮寫。”薛景書說,她承認,她是故意要與權志龍的《why》撞上的,至於她這樣做是出於什麼心思,她
自己也說不清楚。
“這是寫給他的?”鄭容和的聲音有點發澀。
“沒錯”,這是薛景書又一次試圖讓鄭容和放棄的嘗試,“容和,不瞞你說,我說謊的本事不低而且沒幾個人能看出來,可我在音樂面前
一直是誠實的,所以我做不到你為我做的事,連假象都沒辦法給你”。
她的脊樑挺得筆直,面無表情,維持著冷靜嚴肅的樣子:“本來我覺得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告訴你似乎不大好,但我們都有複合的意願,現
在也正在朝這個方向努力。夾在兩個人中間,我會很難辦。”
鄭容和沒有說話,一步一步地走進薛景書,薛景書站在原處,不動聲色,知道鄭容和與她近距離面對面——她甚至聽得到鄭容和的呼吸聲
。
“景書姐,你是不是覺得,你說出這樣的話,我就會傷心,然後放棄?”鄭容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他的雙手抬起,輕輕地覆在薛景書的肩膀上,感覺到薛景書身體一僵之後,又把手略上抬了一些,僅維持著形式上的接觸:“我不想給你
增加壓力,可是景書姐,你與他彼此間已經沒有責任要承擔,又何必一直等待著他,而刻意疏遠我呢?”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結束電路考試,22日基礎英語
電路真的好難555555
☆、演藝家族(上)
鄭容和很厲害,至少對付薛景書這個在感情方面段數低得要死的傢伙,那是綽綽有餘。他一下子揭穿了薛景書一直不願意承認的事實——她在等待。
儘管薛景書對權志龍說自己不可能在原處等他,分手以後沒過多久就投入到了各種工作之中,彷彿生活迴歸了戀愛前的模式。可在感情上,她絲毫沒有開啟一段新戀情的打算。她仍然喜歡權志龍或者說仍然愛他,然而與此同時,薛景書又缺乏勇氣,現實也不允許他們現在複合。
薛景書每想到這就覺得煩悶無比,相比前景光明的事業,感情問題對她而言顯得十分棘手。
“你想讓我怎麼樣?”她說。
鄭容和把手放下來,薛景書在感情方面的生澀,他有所瞭解:“景書姐,我的態度也沒有變,我喜歡你,但不要求你現在就給我回應,我只是希望,景書姐不要在一開始就可以與我保持距離。”說到這裡,鄭容和那熱烈執著的眼眸中也有幾分痛苦,他一貫自信,可是如果薛景書在心裡就不想與自己走近,他把自己的真心對薛景書剖白,又有什麼用?
“我怕你會有不該有的希望,容和。”薛景書誠懇地勸道。
“這是我想聽到的”,鄭容和的嘴角勾起微笑的弧度,“別擔心,景書姐的想法我瞭解了,我不怪你的”。
經歷過希望與失望來來去去的煎熬,如今能與薛景書一起錄節目已是鄭容和從未預料的好事,他的心沒有變,但不會隨便地生出些不切實際的希望了。
至於薛景書所說的事權志龍可還在日本發展,陪在薛景書身邊的,是他鄭容和。
感情上的事處理起來十分麻煩,事業上的發展倒是一帆風順。《灰姑娘的姐姐》播到後半段,收視率開始向30%的大關發起衝擊。周邊銷售情況也很不錯。薛景書跑到《麵包王金卓求》劇組客串的時候,朱元還戲稱薛景書是他們整個劇組壓力的來源。
珠玉在前,作為接檔劇,《麵包王金卓求》要應對眼睛被養刁了的觀眾,可不是一個輕鬆的活計。
《麵包王金卓求》薛景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