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好力度,我不就慘了嗎?”而實際上,不說在場的人,就是觀眾也能看出來薛景書純粹是在找藉口——如果真的沒有把握,她根本不會選擇滑步。至於薛景書這樣做的目的,自然是減少“炫耀”的成分。
“景書以前練過舞蹈吧。”雖是提問,劉在石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是的”,一個“是”自然不夠,“我在演戲之前做過兩年歌手練習生”。
“景書姐做練習生的時候,我也聽說過她的名字,但那時沒有見過面。”權志龍補充道。
“那你後來為什麼選擇當演員?”李孝利的問題讓薛景書覺得自己彷彿在面對記者。
“年齡大了”,薛景書乾脆地回答,“我放棄做練習生的時候已經二十一歲,當時我所在的公司剛推出女團,所以我覺得自己留下去的話希望不大,就離開了”。緊接著她又進一步解釋道:“那時考慮到作為歌手出道比較困難,加上我對演戲也很有興趣,就改變了方向,當然,現在我對音樂還是有想法,所以也沒有放棄創作。”
一直“放送分量飢渴”的金秀路終於找到了機會:“那,景書,你還想做歌手嗎?”
誰知薛景書聽到這個問題之後頓時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反把身邊的家族成員們搞得莫名其妙,不過薛景書很快就給出瞭解釋:“我參加電影面試的時候,導演也問過我這個問題。”
“那你怎麼回答的?”樸藝珍問。
“我說了實話,想”,薛景書說,“當時對電影的詳細情節不瞭解,說出這句話以後我就以為我沒希望了,後來我才知道,我最後能被選上還與這個回答有關”。
而面對一圈“為什麼”,薛景書卻賣起關子來:“電影上映以後,大家看了電影就知道了。”
對此權志龍的評價是:“景書姐為了電影的宣傳,真的是不遺餘力。”
這次上《家族誕生》,對於薛景書而言並不是一次簡單的亮相,而是構建藝人“薛景書”的形象的關鍵一步。洪勝成的基本要求是:展現出自己出色的歌舞才藝和堅定地行事態度。
家族成員和節目組對此也心知肚明,加上除了走秀以外薛景書的表現一直中規中矩,沒有做出故意搶鏡之類的事來,大家的相處還算很融洽。
抓梭魚和水中騎馬戰的過程中,薛景書與申成祿再度成為“沉默二人組”。鏡頭不需要太多,但有自己出境的鏡頭一定要使人印象深刻,薛景書這樣認為。
回到“家”之後薛景書換上一件淺綠色的T恤衫和長度剛及膝的牛仔褲,腳蹬一雙粉色涼鞋,然後走進了院子。家族成員到齊,攝像機也就緒之後,做飯的部分就算正式開始。
躺在案板上的梭魚還在垂死掙扎,最先上陣的劉在石卻半天哆哆嗦嗦下不去手,即使知道有節目效果的成分,薛景書依然看得滿頭黑線。
這個情況下顯然要有人“救場”,薛景書想到這裡,下意識地望向樸藝珍,誰想到樸藝珍也正往她那邊看。兩人眼神交匯,樸藝珍微微一笑:“景書,你收拾過梭魚嗎?”
“收拾過。”薛景書點頭,葬身在她腹中的魚種類多到連她自己都快數不清了,梭魚也是其一。
“那你先示範一下吧,我沒有收拾過這種魚。”一向這種活都是交給樸藝珍,薛景書如果貿然上前無疑是搶了樸藝珍的鏡頭,樸藝珍明白薛景書為何顧慮,自己的鏡頭固然重要,可是搞的嘉賓都與現在的申成祿一樣坐在旁邊像個看客,對節目是沒有好處的。
用眼神向樸藝珍傳達了謝意,薛景書走到劉在石身邊蹲下,左手握住劉在石持刀的手,也間接地握住了刀柄:“在石哥,其實把魚砸暈很簡單的,像這樣”
話音剛落,刀背便狠狠地砸在了梭魚的身上。
緊接著,劉在石一聲驚叫,扔下刀就連滾帶爬地跑到了“阿瓜弟弟”姜大成的旁邊。
作者有話要說:
☆、家族誕生(二)
“不好意思,用力大了點,魚眼珠突出來了。”家族成員們發現,薛景書一旦說出“不好意思”,那必定有人的心臟要經受一番考驗。
薛景書對周圍人的驚訝不以為意,若無其事地轉動著手裡的刀:“這條魚要這麼做?魚頭是留著還是砍下來?”令眾人感到彷彿又有一個“樸藝珍”橫空出世。
此時能夠回答薛景書的疑問的人自然是她的“前輩”樸藝珍:“今天做烤魚,把內臟清理一下然後把魚鰭摘掉就行了。”
薛景書看了一眼案板上那條眼珠爆出的梭魚,劉在石的反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