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身經歷後有感而發!薛景書的內心頓時掀起滔天巨浪。洪勝成無心之中的一句話使她看到了關鍵所在——沒錯,《噩夢》寫的是自己剛重生時不願割捨前世、希望一切都是一場噩夢的痛苦心情,《goodbye》是寫自己平靜下來之後對前世種種的告別與祝願,《思念》寫的是剛離開菲律賓到達韓國時自己對家人的思念之情,而《beginning》則記錄了自己離開JYP並對洪勝成許下承諾後的心理活動。
洪勝成並沒有發覺薛景書的變化,仍在一個人繼續說著:“不過我發現你有些過於自卑了,唱歌、舞蹈、演技都那麼出色,還會創作,你怎麼還對自己這麼沒信心”
薛景書聽到了洪勝成的話,卻沒有放在心上,此刻她的腦海已完全被有關創作的事所充滿。過去她創作時經常有意地確立一個主題,再圍繞該主題進行創作,其實這沒有什麼錯,很多作家都這麼做。那麼多寫愛情的歌曲,難道它們的作者都真的戀愛過、受傷過?難道寫情歌寫得好的一定是情聖?可是對於薛景書而言,她要寫出真正意義上的好歌,就必須將自己的足夠強烈的情感融入其中。簡單地說,薛景書寫的歌曲是自己真實情感的記敘,而不是憑空編造的故事。
想到這裡,薛景書輕鬆了許多。確定了方向之後,在創作上,她已經取得了她想要的突破。
至於自卑的問題,薛景書也不指望洪勝成能夠理解自己。在旁人看來,她的確像個天才一樣,但實際上,擁有兩次生命的她用於學習的時間遠遠多於他人。尤其是重生之後,十餘年來用成人的態度、理解力與青少年的記憶力去學習音樂與舞蹈,能做到現在這樣在薛景書看來是十分正常的。更重要的是,人的童年、青少年時期裡,時間經常會被玩耍等事情佔據,但是薛景書不需要這些同齡人的活動,她會用幾乎所有的時間來學習各種東西。這些結合在一起後,薛景書沒有理由為如今的自己而沾沾自喜。她認為,任何人有了這樣的經歷後,都能做到這些。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過渡章節
☆、MKMF前奏
時光飛速地流逝,不知不覺間,薛景書離開JYP已經有半年多了。在這段時間裡,薛景書一面繼續大學學業,一面奔波於片場,在“實戰”中逐步達到自己最好的狀態,同時她也要抽出時間練習聲樂舞蹈,繼續創作。薛景書無奈地發現,離開JYP之後,她似乎更加忙碌了。
在薛景書為自己的未來而忙碌的時候,歌謠界也在悄無聲息中變化著。WonderGirls憑藉《tell me》成為“國民妹妹”,BigBang在出道一年後因一首《謊言》成功上位。這兩個在2007年強勢崛起的組合讓薛景書覺得,現在也許真的到了“hit song”決定成敗的時代了。
2007年被稱為女團復甦的一年,S。M。推出的少女時代,JYP推出的WonderGirls,DSP推出的KARA,出道之初都曾吸引不少關注,然而真正紅火的只有因《tell me》人氣暴漲、在女團中一枝獨秀的WonderGirls,而《tell me》就是一首標準的hit song。
BigBang的《謊言》就更加能說明問題,《謊言》與《tell me》不同,它風格偏hiphop,不能算作嚴格意義上的hit song,這首風格非主流的歌能火遍全國,極具中毒性的副歌功不可沒。現在提起謊言,人們想到的不都是那句“I'm so sorry but I love you”?
薛景書想到這些以後,越發覺得洪勝成的眼光實在很出色,那次探討創作問題之後她與洪勝成常透過電話交流,自己的深厚功底加上洪勝成的豐富經驗,使薛景書在用音樂表達情感態度這方面越來越得心應手。
然而,即使薛景書在不斷地進步著,在2007年這個歌謠界“變天”的時代,她依然只是個看客。
既然是看客,那就履行“看客”的職責——現在薛景書正位於2007年MKMF頒獎禮會場內。
“冬天下這麼大的雨,真是要命”,薛景書掏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雨水,“但願回去別感冒”。
“二姐,你穿那麼厚實,在內場裡不出汗才怪,還感冒”樸尚玄對自家二姐的話頗為不屑,薛景書一向奉行“溫度比風度更重要”,現在她用來禦寒的還是一件米色額雙排扣大衣,過段時間估計連羽絨服都要上陣了。如果二姐出道了,這個天氣穿裙子上臺表演估計能讓她凍死,樸尚玄很不厚道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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