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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權志龍說,他仰頭把易拉罐中的液體全部傾入喉中,然後把空的易拉罐放在地板上。練習室裡只有權志龍和薛景書兩個人坐在地上,旁邊有一堆空的易拉罐,本來薛景書想買啤酒的,但考慮到權志龍迴歸在即,最後還是買了一堆啤飲料。薛景書與楊賢石說完正事以後,兩個人就跑到這裡,一直待到現在。
薛景書隨後也抬手一飲而盡,酸甜的味道與氣泡帶來的酥麻感在唇舌間盤旋:“你的嗓子沒有問題吧,我今天聽你的聲音不太對。”
“沒事,只是心情不好而已,我什麼都沒做,真不知道那幫人是怎麼想的。”提起抄襲事件,權志龍語氣裡的煩悶顯而易見,現在的他還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會受到這樣的責難。
薛景書沒有出言開解,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嘆息道:“我也搞不清楚,說實話,我對他們有些害怕。”
“害怕?這不像你。”權志龍有點驚訝地看著薛景書,也僅僅是驚訝而已。
“你以為我是什麼都能搞的定的?我經歷的事是比你多一些,對於一些陰暗的東西也差不多習慣了,可我所能應對的,都是人為了自身利益使出的手段,像anti還有那些在網上寫惡意留言的人一樣單純地從別人的痛苦中獲取愉悅感的行為,我我還需要時間去習慣它。”薛景書苦笑,如今處於風口浪尖的人是權志龍而不是她,即使如此看網上的那些言論時她也有些心悸,權志龍是什麼心情她更是難以想象。她不是沒有被anti攻擊過,不過陣仗都不算大,在這方面她的歷練還是不太夠。
聽完薛景書的一番話,權志龍也苦笑,開啟了一個新的易拉罐:“不用擔心啦,我現在都撐住了,你絕對沒問題,平常多到網上看看,習慣就好了。”
薛景書的嘴唇動了動,看到權志龍並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的樣子,終究還是沒有再多說什麼。她已經可以將自己的困惑告知權志龍,但有一些情感依然只能深埋在心底,比如說,恐懼。
這一世她活得比前生謹慎許多,拒絕任何人深入自己的內心,穿越的秘密太過危險,她這樣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如果要和權志龍繼續走下去,雖不至於要到告訴他穿越一事的程度,但薛景書的一些弱點勢必要在權志龍的面前暴露。薛景書希望自己不好的一面能得到權志龍的理解,可權志龍表現的隨意態度令她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how to live》的rap詞你寫完了嗎?”薛景書最終切換了話題。
“寫完了,不過這首歌你打算怎麼用啊,別告訴我你要唱,我唱它之前都要考慮一下。”權志龍說,《how to live》的歌詞之犀利,已經超出了絕大部分偶像所能接受的範圍。
“那就先放著吧,總有用得上的時候,大不了等我們老得當不成偶像再唱”,薛景書倒不是很在意大眾接受度的問題,她又不指望《how to live》為她帶來人氣或關注,“你寫詞比我強啊,我作曲還可以,作詞就差多了,與你配合還好,跟別人合作的時候,很多想法都沒法表現出來”。
“我在這方面其實也不是很擅長,不少時候都是要和別人合作的,不過我知道有個前輩作詞水準很高,你如果想認識的話我可以牽個線。”權志龍在創作這方面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
“誰?”
薛景書沒有再提及自己內心的擔憂與恐懼,主動暴露弱點本就不是她的風格,而且她也意識到,現在並不適合直接把兩人之間的關係發展到推心置腹的程度,儘管她很想對權志龍更加坦誠。
在這一天,有的心意傳達成功,有的心意傳達失敗,有的心意預備傳達,不知成功還是失敗。
作者有話要說: 最拉GPA的大物實驗開課,無比痛苦,那預習報告寫的我都快瘋了,實驗原理還不能抄書,要做的內容我們要提前自學,這唉,後天就要進實驗室做實驗了。
大學物理實驗這課我們全校都開,包括人文學院(我突然有點理解為什麼學校不招收文科生),我在信院還好一點,物理學院和地空學院要上六個學期,少年班學院要上四個學期還是五個來著?話說少年班真心可憐啊,什麼都要學。
☆、略顯艱難的開拍
抄襲事件鬧得沸沸揚揚,對薛景書的影響卻不算大,輿論的矛頭明顯都是指向權志龍,這令薛景書心裡很不是滋味,本來應該兩人分擔的事,如今都讓權志龍一個人承擔了。
薛景書有些無力,《原來是美男》已經開拍,她連陪在權志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