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道:“她有男朋友,我還能告白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論經驗,我比龍爺你少太多了。”回覆完簡訊以後薛景書忍不住默哀了一句,可憐的龍俊亨同學,這場悲催到極致的暗戀看樣子估計會折磨你一段時間。
“多拉米,你在和誰發簡訊?”dara問。
“公司的後輩”,薛景書把手機收起來,“大姐,你說我是和你們一起坐在YG內部人員的區域,還是和我們公司的那群BigBang向日葵一起?”
dara盤算了一下:“你還是和你的後輩坐在一起比較好,多拉米,我們的關係什麼時候才可以公開啊。”dara哀嘆。
這怎麼聽起來像我們是男女朋友一樣?薛景書腹誹了一句。“現在我們都無所謂了,關鍵是尚玄那邊,他在的組合拿到一位以後再公開,非議會小一點。”
“一位哪有那麼容易拿”,一出道就得一位的dara說這句話,不知為什麼總有種奇特的違和感,“網上已經有人在討論我和他相似的長相了,拖得時間久了讓他們自己發現更不好”,說到這打擾又想起一件事,嘀咕道,“還好你和我不太像,不過聽爸媽說你剛出生的時候和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多拉米,你說人長大了相貌也會變嗎?”
“大姐,你拐到哪裡去了”,以前的照片薛景書也是看過的,她心裡覺得是由於靈魂轉換使這具身體發生了變化,這個猜測總使她在面對家人的時候心虛不已,“MBLAQ一出道就大紅的可能性不大,要求也不能定得太高,MCD的一位就可以”。
“就可以”dara嘴角抽了抽,“這話你要是往外說,小心被人揍”。
“所以只對大姐你說啊。”薛景書笑著說。
薛景書和dara這次出來,主要是為了看權志龍演唱會的彩排。她們站在臺下,而臺上的權志龍正認真地對工作人員交待著什麼。嚴肅以至於有點苛刻的態度,使權志龍身上散發著一種與平日不同的魅力。
在工作的時候薛景書的態度並非不認真,但她的氣場一向十分內斂,乃至看上去都很隨意。薛景書一度長期受制於人,隱藏自己的功力比權志龍強了不止一個檔次,而對於權志龍,她是有一點嫉妒的。楊賢石作為一個商人也許在運作手段上不是那麼出色,但是他給了權志龍在其他公司得不到的自由,使權志龍的天分得以肆意發揮。洪勝成對薛景書算得上是很照顧了,薛景書在創作上依舊收到了很多制約。
我手段是多了一點,可不這樣的話,將來怎麼破格?我所在的公司可不是YG。有幾次,薛景書真的想這麼對權志龍說。
彩排仍在繼續,燈光什麼的就位以後,剛才下臺準備的權志龍在舞臺上亮相,而看到臺上的一幕後,薛景書愕然地睜大了雙眼。
騎在女伴舞的身上亮相,權志龍你瘋了嗎,連YG也陪你一起瘋?
按捺不住的薛景書跑到後臺等權志龍,而一個小時之後,被連續不斷的各種事搞得精疲力盡的權志龍才回到後臺休息,看見薛景書等在那裡他不是很意外,彩排的時候薛景書會來看,是早就說好的事情。
“志龍,我問你一件事”,薛景書眼裡透著焦慮,“那段大尺度表演,你的公司就沒有人提過意見嗎?”
“有人提過,可我堅持要做”,權志龍說,“景書姐,對不起,這個我應該提前告訴你的”。
“志龍,在你眼裡我會為了這個和你過不去嗎?”薛景書用手按著後頸,身為韓國人這麼多年,她也學會了這個用來表示血壓升高的習慣動作,“你的演唱會關注度太高了,尺度太過分的話很可能被找麻煩,當了那麼久靶子,你是習慣了嗎?”
韓國有一些諸如“青少年保護協會”之類的組織,它們對娛樂圈進行監督,很多時候會找人麻煩。當年徐太志和孩子們的很多歌曲,就是被這些組織禁掉的,引發了青少年的大規模抗議。權志龍站在頂端,無數人盼望他掉下來,太過張揚了可不是好事情,到時候被那些組織判定“危害青少年”,那就很難說清楚了。
“這場演唱會,我不想讓它有遺憾。”權志龍的神情坦然而堅定。
看著這樣的權志龍,薛景書臉上的焦急逐漸變成了無奈,她嘆了口氣:“志龍,你就當我什麼也沒說。”然後徑直離開了。
“景——”權志龍的聲音卡在喉嚨裡,最後也與薛景書一樣發出一聲嘆息。他與薛景書依然是相互關心的,可交流時的尷尬感卻揮之不去。
作者有話要說: 知道我們的期末在什麼時候結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