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這些人名聲也許不是那麼響亮,但他們在音樂中展現的出色創造力和深刻思想都令薛景書由衷地敬佩。
然而她能做到的僅僅是認識而已,薛景書的成名歌曲中hiphop風的只有《departure》一首,相比權志龍,她與hiphop界的距離還更遙遠一些。就連tablo在薛景書告訴他自己想在hiphop上投入更多經歷的時候都嚇了一跳,其他人更是壓根沒有想到薛景書會想走這樣的冷門風格。
“你在高興什麼?”離開的時候又經過了一番瞞天過海暗度陳倉,兩人才終於宣告“會合”,薛景書都忍不住引用了一下把《原來是美男》打壓得抬不起頭的《IRIS》,說兩人見個面搞得像安全域性要員接頭一樣。
“今天認識了很多我很早就想認識的前輩。”薛景書一邊開車一邊說,權志龍那輛白色賓利太華麗,管公司借車的薛景書相比之下要低調許多。
猜測錯誤的權志龍很無語:“我還以為你是因為它呢。”放在權志龍腿上的是姜惠貞在婚禮現場扔的花球,這東西居然被薛景書接住,把所有人都驚到了,包括薛景書自己。
“啊,我先前沒有,所以接到以後喜悅不是那麼多。”更重要的是薛景書對花球的寓意並不是很上心,不過這話還是不說出來煞風景了。
花球在權志龍的手上翻來覆去滾了好幾圈,他願意相信這個意外的禮物有其特別的寓意:“你覺得tablo前輩和惠貞姐這一對怎麼樣?”
“人我都不瞭解,看上去倒是挺般配的”,薛景書說,“可我有點好奇,他們是怎麼認識的,有你們公司的人牽線嗎?”
“你是不是覺得惠貞姐是演員,tablo前輩是音樂人,距離稍微遠了一點?”
薛景書點頭,影視界與歌謠界交集的增多是近幾年的事,而且交集主要體現在年青一代的身上。
“這你絕對看不出來”,權志龍說起這件事,自己也覺得好玩,“惠貞姐是一個hiphop發燒友,當初還是她主動要認識tablo前輩的呢”。
“啊?和我一樣啊”,薛景書啞然失笑,“他們估計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