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的人,得到的財寶絕大多數都要上交給國家,但她仍然樂在其中,在船上享受探索遠方的樂趣是她生命的最大意義,雖然時不時與敵國的商隊、海軍乃至海盜進行戰鬥。但她的結局並不好,目的達到以後,海盜們被僱傭他們的本國政府過河拆橋,判處死刑,在絞刑架前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她眼前浮現的,是無邊無際的海洋。
歌詞中的“審判我的人裡有誰在做著偽證”,暗示了故事的原型,威廉·基德船長,他發現了牙買加和南印度群島,曾經是戰鬥英雄和被頒發了私掠許可證的賞金獵人,最後被英國政府處以絞刑,陳屍示眾並查封了全部財產。他至死不承認自己是海盜,而審判他的法官查理·豪爾斯頓,在審判結束後對大陪審團說:“我做了我這一輩子最殘酷的判決,我為無恥的政府做了偽證。”然後舉槍自殺。
不過如果說《自由的征途》是一首給海盜正名的歌曲,那就大錯特錯了。這首歌背後還有一層寓意,並不是特別隱晦,對社會有一定認知的人都看得懂。
薛景書以海盜自喻,背後的經紀公司就是僱傭她的政府,經紀公司需要藝人為其賺錢,因此會給藝人安排相應的活動和定位,演藝人在韓國社會地位本來就不高,在這種情況下也會有指責說藝人們不是真心愛藝術就是為了賺學生們的辛苦錢,這與海盜的處境有一定相似。
可海盜有他們自己的理想,同樣地,很多站在被利用的立場的人,也並不是真正成為了所謂工具,在他們眼裡,這只不過是要為實現自身的理想付出一些代價而已,當然,他們的下場不至於像海盜一樣慘就是了。
按理說主打歌應該穩妥為上,《自由的征途》這樣風格強烈歌詞敏感的歌曲對於薛景書來說有點冒險,不過特殊就特殊在《自由的征途》的質量,rap部分音韻和諧速度也不是特別快,而j□j部分則具有極強的中毒性,單獨當單曲丟擲來更加招火力,而用作非主打,又未免有點可惜了。cube的音樂製作人對於這首歌的詞曲都讚不絕口,但也一致以為內容上它大膽了些。
事實也證明他們的看法是正確的,《自由的征途》音源公佈以後創下了破錶二十一次的佳績,上一首創下破錶二十次以上的歌,是在《無限挑戰》“西海岸高速公路歌謠祭”上公佈的《花天酒地》,薛景書在2011年此前並無新歌發表,到了快到年末的時候才出手,一出手就顯現出“全才”的氣勢來。
而在《自由的征途》火熱的同時,爭議也隨之而來。沒有辦法,薛景書雖有《departure》等歌曲刻在人們的記憶裡,可她畢竟不是brown eyed girls那樣的“成人偶像”,她們就算是把蠟燭皮鞭搬出來估計人們都不會太驚訝,而薛景書,其形象到底是受了演員身份的一點限制。
這一回公司在專輯方面給了她不小的自主權,但洪勝成也叮囑她了——在舞臺上豪放點就豪放點吧,記得上綜藝的時候一定要賣萌啊。在韓國流行的還是萌妹子不是女漢子,更何況你本來也不是、至少外表上不是。
就算在中國得了“書兄”這個外號,人家也只是說薛景書這個人內在很剽悍。
也正是出於形象方面的考量,薛景書在《人氣歌謠》登上回歸舞臺的時候,除了《自由的征途》,她還唱了一首風格悽美向的《人魚》——原諒她還搞不定可愛風,“哥哥哥哥我愛你”這種歌詞過去做練習生的時候還能唱的出來,現在自主權有了,實在唱不出口了啊。
9月25日,薛景書來到了《人氣歌謠》的場館,錄製自己的迴歸舞臺。《人氣歌謠》為比較有名氣的歌手安排的迴歸舞臺,歌手一般都可以唱上兩首歌,那些只能唱一首歌的歌手,只能說人氣和地位還不夠以至於迴歸都吸引不來多少關注,那些有人氣也有地位的歌手也許可以攤上三首歌,不過那是非常罕見的情況。薛景書的成績更多在於演技領域,《人氣歌謠》也不敢太捧著她。
上臺前薛景書與崔智娜分在同一個待機室,這是崔智娜最後一次登上《人氣歌謠》的舞臺,年初她的《black&white》成績優異,而這次崔智娜迴歸的主打《top girl》則顯得平平,那些一直唱著好歌登頂的歌手,運氣不能不說是不錯。迴歸不是很成功,崔智娜對此也比較失望,不過打歌已經進行了一個多月,現在在待機室裡見到她,崔智娜的情緒已經差不多調節好了,甚至還開起了薛景書的玩笑:“我以為我的路線已經夠強了,結果你更厲害,這個風格不少男生都不會去嘗試,你看前面的舞臺就知道了。”
前兩年歌壇男子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