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事的雨衣被薛景書脫了下來,儘管先是與宋鍾基肉搏,後與三個男人周旋,又二度體驗了一把颱風,牢牢抓住消耗了薛景書太多精力,但她還是盡己所能地逃跑,身後同樣脫掉雨衣的宋鍾基緊追不捨,幾度差一點碰到薛景書背後的姓名牌,節目錄到這裡,終於有了追擊戰的感覺。
奔跑上薛景書比不上宋鍾基,追擊持續了大概四十秒,就被宋鍾基從後面抓住了衣服。她沒有慌張,身體陡然一轉,試圖藉助慣性擺脫對方。宋鍾基也不是吃素的,料到薛景書不會束手就擒,身體急速停下,一隻手抓著薛景書的衣服,一隻手去撕她的姓名牌。
而薛景書立即進入肉搏狀態,肘擊,反關節,力道不怎麼樣,招式看上去的確讓人有點眼花繚亂。
“刺啦。”
姓名牌被撕下的聲音為兩人的拉鋸戰畫下了句號,鏡頭中薛景書愣了一下,回頭去看是誰撕下了她的姓名牌。
站在她的背後的,是身上揹著一個大包,剛剛走到這裡的宋智孝
薛景書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精疲力盡的她也不顧地上涼什麼的,直接仰面倒了下來,runningman神馬的,實在太累人了。
“你們怎麼了?”宋智孝剛來,只看到了薛景書和宋鍾基在纏鬥,沒想太多就上去撕掉了薛景書的姓名牌。現在她才發現不對勁,薛景書不說,本隊的三個大男人也是雙目無神髮型散亂,一派死亡的味道,這是發生了什麼?
“我們先看資訊吧。”gary有氣無力地走了過去,而HAHA對著鏡頭感慨了一句:“要對付女人,果然還是要女人出馬。”
“喂,你還好吧。”體力流失最嚴重的不是薛景書,而是宋鍾基,他在薛景書身邊坐下來,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疲倦。
“這話應該我問你。”薛景書扭過頭,說。
“我不想再在節目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