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可以從她的身上學到更多的東西,她是我的指路明燈這樣的話我說不出口,但我可以時常對自己說,薛景書做到了,你不妨可以試著做做看。
”
隨著時間的推移,薛景書展現在大眾面前的東西也越來越多。方善雅在後記中的說法被很多人接受,薛景書剛出道的時候已經有“全能”這麼一個大噱頭,寫的歌要是像現在一樣犀利,那她身上的話題性就會將對於她實力的評價擠得一點版面也沒有,薛景書話題性高,但她本人是沒有必要憑藉話題出位的,2009年《departure》的出現可以說是一個意外,而2011年,薛景書的演技已經受到認可,這時徹底展露自己的“真面目”並不奇怪。
薛景書對於自身形象改變的謹慎把握使她的轉型悄無聲息而且潤物細無聲地為粉絲和大眾所接受,充其量會有一兩個路人回憶一下當年全能但是低調面對記者時活生生一溫柔妹子形象的薛景書再看薛景書現在在鏡頭前展現的“外強中乾”形象,感慨幾句人是會變的。
人當然是會變的,男演員經常經歷從小生到硬漢的轉變不說,組合風格轉型前後相差十萬八千里的也不少見,比如有一個叫girl's day的三線女團,10年以清純路線出道的時候根本就是不入流,嘗試著轉型性感才勉強擠進了三線,目測以後還會繼續性感下去,你能說人家虛偽嗎,還不是生計所迫。
不過像薛景書這樣經常讓人感覺她被低估了的型別,也算是少見了。
在電影、電視、音樂三個領域都拿到最高獎項使韓國國內對薛景書的吹捧之風很是盛行了一陣子,幸好薛景書在韓國藝人淘金聖地日本的人氣一般,也沒有什麼衝出亞洲的業績,要不然她估計就只能待在神壇上,想下來有八成的可能性是摔死。現在薛景書要是正式地接戲發專輯面對的壓力會很大,頻繁上綜藝曝光也不可能,但和幾個偶像歌手湊到一起發行一首方言歌曲這種類似“玩票”性質的行為,得到的反響還是比較平靜和善意的。
2012年2月15日,情人節的第二天,由薛景書、鄭恩地、李起光、李宗泫、hoya組成的限定組合CHILD正式發行歌曲《in memory》的音源。《in memory》沒有創造什麼一發行就破錶多少次的奇蹟,單憑這首歌的語言不是標準語而是釜山話這一點,就會使韓國的大多數聽眾在購買時心生猶豫,與之相反的是,釜山出身的聽眾購買這首歌時非常大方,尤其是上了年紀的人。這也使《in memory》的成績不能說是特別輝煌,但足以說是好看——對於一首怎麼看都像是一個走到頂峰的演員的玩票之作的歌曲而言。
這不是一個好音樂遲早會被發現的時代,音源網站的購買制度使得前奏太長不能直接抓住聽眾的歌曲直接悲劇,再剩下的歌曲中演唱者的人氣口碑、MV的爆點甚至最近發生的與演唱者相關的新聞,都會對大眾的興趣產生很大影響,能夠單單憑藉音樂質量脫穎而出的,都是不折不扣的大神曲。
從這個角度講《in memory》可以說是神曲,也可以說是不是,這首歌的宣傳不足,陣容看上去豪華但因為沒有先例不清楚他們會弄成什麼樣,無法對粉絲以外的人造成足夠的吸引,歌曲用的又是釜山方言,這些都是這首歌的劣勢,但劣勢不是不可以被利用的,首批聽過這首歌的釜山人對《in memory》好評如潮,這樣的反映難免激起一些人的好奇心。
於是薛景書在2011年11月猛然升至巔峰的三個月之後,用一首開頭不錯目前音源收入正在穩穩地向上攀升的看上去有點像玩票的歌曲,為自己的“後巔峰時代”開了一個好頭。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就是資料結構的考試了,老師說考試不難但是題目特別多,也不知道靠不靠譜。
前幾天收到一個小學同學的死訊,死於自己的放縱與醫療事故,我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個又黑又胖但看上去挺可愛的小男生,剛上高中的時候聽說過諸如把中考體檢用的體重秤壓壞了卡在學校小超市兩排貨架中間之類的事,高中的時候抽菸喝酒泡網咖最後上了個三本還把自己搞成三高最後進醫院的時候醫生不小心給本來就高血糖的那位打了葡萄糖最後就這麼走了,這些卻都是我才聽到的。
我不知道這些改變為什麼總能引起我的感慨,難道是——這些年我一直都沒變?
以前的一些同學現在變得很厲害,像宗心這樣生活環境越來越單純的,真是太少了。
也許是宗心這個人比較懶不想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