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慎重的再次叮嚀。
「公主請放心,既然公主吩咐下來,草民照著做便是,只是」柳宇翔頓了一頓,才又繼續說下去。「繼續將尋陽瞞在鼓裡,不讓他知道公主就在他身邊照顧,公主不覺得委屈了嗎?」
李羽堯淡淡一笑,微微搖頭。「本宮並不覺得有什麼委屈,只要能和尋陽在一起,什麼樣的形式都無所謂,怕就伯尋陽識破;為了不耽誤本宮,他故意說些傷害本宮的話,可本宮知道,那些話傷他更重啊」無奈的黯然一嘆。
「的確,尋陽是可能做這種傻事,只不過」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只不過什麼?何必吞吞吐吐,直說無妨。」李羽堯蹙眉。
「草民猜想,以草民對尋陽的瞭解,也許尋陽早就察覺到了,所以昨天分手時,才會交代我找個時間過府一趟,怕是要找我問清楚吧!」
「本宮當然知道,否則你以為本宮今日專程跑這一趟為的是什麼?」李羽堯斜睨著他。
柳宇翔忍不住失笑。「草民以為公主是專程來警告我黃士賢的事。」
「那是順便而已。」李羽堯輕哼。「要警告黃士賢的事,大可隨便派個僕從傳話便可,何須要本宮親自出馬?更何況眼下黃士賢行蹤不明,也不知道他躲到哪個老鼠洞去了,還能警告你什麼?」
「是,草民受教了。」真是可愛的公主,天大地大的事都不放在眼裡,可是隻要事關心愛的未婚夫,就算是芝麻綠豆大的事,她都非常慎重。
柳宇翔心裡為好友感到十分欣慰,能讓一位公主甘願放下身段,屈就於「奴婢」的身分,只為了留在他身邊照顧他,就算不曾真正做了「奴婢」的工作——當然有旁人代勞,可這絕對是空前的事了。
「啊~~有一件事本宮忘了告訴你,本宮昨日已經快馬送信回京給父皇,請父皇調派百名士兵前來幫忙搜山,若父皇答應,並馬上派兵的話,大約七日便可抵達。」
「請皇上派兵,這」
「本宮知道這麼做有點小題大作了,不過黃士賢一日不伏法,本宮便一日不舒坦!」李羽堯一想到黃士賢加諸在師尋陽身上的傷害,她就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