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想跟著一個狠人出來混,但是骨子裡還和以前一樣沒有太大的轉變。這樣的人,你給他把砍刀,他自己不敢砍,但是有人帶著他們砍,他們還真的能下的了手。所以,現在看見情況不妙,他們都有點被我們的陣勢嚇住了。
阿寬看他們寢室的人都沒有動,回頭喊了聲彪狗,讓他過來說話。彪狗蹦下床後,其他的人也都跟著圍了過來。就這樣,我們沒有進去,他們也沒有出來,大家就這樣持續的對峙著。彪狗問野豬,你今天中午是不是在罵我,野豬問我:我罵你什麼了?彪狗說:好B都讓**了。野豬說:你承認你是狗唄?你承認了,那我就是在罵你。
別看野豬的行為有點二,但是嘴皮子的功夫是相當厲害。這一下,問的彪狗沒有話回了。彪狗轉頭看看阿寬,阿寬也無奈,轉移話題說:你現在帶著你寢室的人拿著刀來幹嘛,砍人嗎?這句話只要野豬回不好的話,我估計就能打起來,野豬說:你剛剛帶著人拿著刀,去我寢室要幹什麼,我們現在和你們剛剛一個意思。
野豬的嘴真是能說會道,阿寬一時也沒話回野豬了。野豬這時說:沒事了吧,還有別的要問我的嗎?沒有我們就走了,記住下次去我們寢室找我,趁我在寢室的時候去找我,別刻意挑我不在的時候去找我,有什麼問題衝我來,別衝我們寢室的人來。野豬這幾句話說的鏗鏘有力,份量剛剛好,不輕不重。
和我預想的一樣,沒有打起來,野豬帶著我們回到了寢室。回到寢室,大家的心情都變好了,也不像剛剛那麼壓抑了。都在罵阿寬他們寢室的人真聳,剛剛被我們的氣勢完全壓住了。我心想,咱們不是一樣,野豬不在,咱們也都是聳包一個。臨睡覺前,野豬讓大家把砍刀都放在床底下,一旦晚上阿寬寢室再來找麻煩,到時也方便動手。
半夜我睡的正熟呢,聽見有人叫喊,給我弄醒了,原來是野豬起夜上廁所,又在走廊裡大喊好B都讓**了,喊了兩句,就趕緊回寢室把門關上了,壞笑著說:氣死他們。野豬笑的很賤,我覺得他這人實在是太有意思了。果不其然,被野豬叫醒的人,就跑到走廊裡叫罵:哪個畜生,大半夜不睡覺,亂J8叫。野豬壞笑著說:大家都別出聲,咱們睡咱們的。
我們寢室都被野豬給弄醒了,對野豬的行為也都是又氣又無奈。第六天軍訓,上午軍訓完中午在食堂吃完飯回到寢室。大家聊天時,不知道是誰發現寢室裡好像進人了,大家都翻自己的東西丟沒丟,最後發現除了每個人床底的砍刀沒有了,還有撲克也沒有了,其他的都沒少。就當我們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時,導員來了,導員一進門就把我們訓斥了一頓。
是因為砍刀的事,原來今天導員和幾個老師帶著學生會的人,來我們寢室樓,搜查寢室裡的違禁物品。基本上除了鎖在櫃子裡的東西不檢查,其他所有座位裡,床底,桌子上甚至是邊邊角角,他們都會搜查。這是我們學校的慣例了,基本上是一週檢查一次,有經驗的大二大三們,都會把違禁物品鎖在櫃子裡。一般都是周2檢查,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突然搜查了。
導員訓斥了我們一頓,說是在再看見類似砍刀之類的東西,我們就可以收拾行李回家了。臨走時,還通知我們寢每個人罰20元了,說是衛生不合格。導員走後,我們趕緊把重要的東西都鎖在了櫃子裡,因為發現寢室並不是很安全的地方。我也把cD機鎖了起來,畢竟現在它是我最珍貴的東西。
那時的我天天靠著音樂支撐我的整個精神頭,其實我心裡就一直沒有走出高中的生活情形。我一直都在懷念高中生活,尤其是聽歌的時候,讓我的感觸更深。那個時期,我在迴圈聽著羽泉和黃徵合唱的奔跑,一遍又一遍的聽。我們學校中午休息的時候,學校的廣播部會用學校的喇叭給我們放歌聽,可以點歌,也可以送祝福。
記得軍訓第一天,我就聽到廣播的喇叭裡在放這首歌,我當時聽了第一遍就能跟著哼哼了。野豬正好有這張cD,於是我就借過來天天聽。野豬的聽歌品味和我一點也不相同,就拿《奔跑》來說吧,我不可能為了這一首歌就去買黃徵的cD,因為覺得不值得,但是野豬就會買。他喜歡的歌曲型別,是《斷點》《痴心絕對》這樣的。
野豬這個人,不僅喜歡開玩笑,而且還喜歡唱歌。天天沒事在寢室就唱歌,我是那種聽歌后不會當著大家面唱出聲的那種,他是屬於,一邊聽,一邊跟著唱的型別。有時候聽聽還好,但是心情不好的時候,會覺得他很煩躁,但是拿他也沒有辦法。我們的砍刀被沒收後,野豬跑到3樓問其他的人被沒被沒收。沒過一會,野豬告訴我們,全被沒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