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沒來演出。我這才聽出來,原來是她瞎猜的啊。我裝著什麼也不清楚的狀況,無辜的說:她不舒服,我不知道啊,對了,你們昨天怎麼把我倆扔一個房間了?
趙萱說:呀,你知道了啊?小貝貝說:你不知道的啊,她說,你還沒醒,她就先走了,你倆有問題!!!我反應超級快,連忙解釋說:我是沒醒,我過後問我朋友,他告訴我的。趙萱哦了一聲,笑笑說:你朋友挺有錢的,昨天你喝大了,我們說讓他送你回家,他偏要給你送酒店開個房。聽到這裡,昨天開房的迷我是解開了,但是關於小貝貝的事情,我還得親自找到小貝貝才能明白她昨天的所有一舉一動的想法。
至於趙萱她們,一看也是啥也不知道,我也不能多說,因為我聽出來了,小貝貝也沒有跟她們說實話。現在我也不好意思立馬走人,只能硬著頭皮一直看完她們的所有演出。演出結束後,跟趙萱打了個招呼,要了她寢室的電話,我才準備坐車回學校。不過就這個電話,我要的可是相當的費勁。趙萱讓我有什麼話,現在說就行了,沒必要給她打電話。雖然她很客氣,而且態度也不錯,但是我知道,人家是在很正式的拒絕我。
不過顯然她是誤會了,我一點沒有要追她的意思。我只是不好意思直接要小貝貝的電話,所以才先要她的電話而已。終於我還是用一個很老套的辦法要來了電話,那就是我騙她,如果我朋友有用樂隊時候,我想聯絡她。不過她沒有給我她的手機,所以我才得到了趙萱寢室的電話。拿到趙萱寢室的電話,我才發覺有點不對勁,和c區女寢的電話不符啊。
我才想起來,藝術分院有一部分學生不住在c區,也不住在B區,而是住在山上。我還一次沒有去過那裡的宿舍區,不過離我們學校的教學樓也不是很遠。回學校後,一直等到晚上,我才買了張電話卡,用寢室的電話給趙萱寢室打了電話。電話打通後,雖然寢室有人,但是接電話那女生卻告訴我趙萱沒有回來。我一看時間都這麼晚了,現在她要是不回來,估計今天也不會回來了。
不過我並沒有立馬掛電話,而是問接電話那女生,認不認識小貝貝。那女生說:認識啊,她住在我們旁邊的寢室。我把小貝貝寢室的電話給要了過來,一切順利,現在就等我打電話問小貝貝了。從昨晚到剛剛,我都一直想知道小貝貝為什麼會做出一系列奇怪的舉動,但是到我有機會詢問時,我又在猶豫,到底該不該問小貝貝呢。這件事在我的優柔寡斷下,最終還是流產了,小貝貝寢室的電話,我沒有撥出去。
週一上課後,我又恢復了平靜的生活。至於酒鬼和嘴賤男的事,也還是沒有訊息,現在我手機也沒了,卡也扔了,嘴賤男也聯絡不到我了。要是他想幹什麼,他就自己幹去吧,我也懶得再給他跑腿。這次的復仇機會,不是我埋怨嘴賤男,真心感覺有點拖沓。晚上,我還是會去網咖通宵打魔獸,偶爾還是會碰見那個小偷。雖然有時這個小偷還會變成強盜,不過,我和胖哥一直稱呼他為小偷。
手機沒有後,突然發現自己輕鬆了很多,沒有人找我,就算是找我,我也不知道。少了很多煩心事,也少了很多牽掛。一個星期過去,又是一個星期,開學馬上就要一個月了。就在月底時,寢室樓裡又不安穩了,開春了,天氣也漸漸變暖了。我們這群未來都會成為社會上渣渣的學生們,又亂了起來。
酒鬼老實了,又有新人起來了。三樓那個上半學期一直沒露面的神秘人物回來了,就是那個跟大鵬搶物件的男生。聽野豬說這人最近在3樓打了好幾架,還天天喊著要當我們系的老大。三樓有狠人,我們四樓也有,當然不是野豬,野豬就是狗蛋子一個,天天熬亂叫,就是不會咬人。四樓崛起的是就是我們那天去捧場看他表演的是白胖子楊嵩。
楊嵩在四樓用的是人脈收攏法,不怎麼用武力,就把4樓混的好的人全都變成了他的小弟。野豬就是其中之一,楊嵩每天都會來我們寢室找野豬說會話,漸漸的我們寢室其他人也都變成了楊嵩的小弟。我還是以前那副德行,自己混的不咋地,但是就是看不上楊嵩。具體原因我也說不上來,可能是我賤,也可能是他和我的八字不合。
有天我和胖哥在寢室裡睡覺,由於前一晚上,我和胖哥通宵了,所以我睡的正酣呢。結果楊嵩進了我們寢室,就跟野豬不停的說話。一邊說話,還一邊搖床,可能是個人習慣吧,就把我給搖醒了。我罵了野豬一句:死野豬,別搖床。其實我知道不是野豬搖的,野豬就回罵了我一句。後來我就再沒睡著,我聽見了野豬和楊嵩的對話。楊嵩找野豬晚上和他一起去3樓談判,當然還帶著幾個4樓混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