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跟前。只好作罷,笑著對著身後的化妝師說:“簡單化個淡妝就好了,不要搞得太複雜。”
葉子一向不喜歡化妝,每天只是畫一下眉毛,擦一點唇彩,對於頂著厚厚的彩妝,一直無法接受。
那個化妝師還真是聽話,果真只是給葉子簡單化了一下,只比葉子平時多化了眼影和睫毛膏,連粉底也只是象徵性地在葉子的臉上捱了挨,不過葉子也樂的如此。等弄好後葉子仔細端詳著鏡子裡的自己,發現只是簡單的幾筆竟讓自己有一種說不出的美麗高貴,跟平時比雖然沒有大的區別,但眼睛部分因為塗了眼影,襯托地本就美麗的眼睛更加地熠熠生輝,嫵媚動人。後來那個化妝師又把葉子的頭髮從頭頂向下鬆鬆地編了一個辮子,整個人看上去幹淨利落,清爽可人。看見化妝師對著鏡子打量著自己,葉子滿意地衝她笑了笑,化妝師也回了她一個笑容。
梅小雨全部弄完趕到酒店時已經快十一點了,一襲亞白色的抹胸拖地婚紗,包裹著梅小雨凹凸有致的玲瓏身姿,美麗的令人難以呼吸!
葉子拿出梅小雨為她準備的禮服手忙腳亂地換上,對著鏡子滿意地打量著自己,淡紫色的低領高腰禮服裙,裙襬設計得很別緻,前面長度剛好到膝蓋,而後面的長度則到小腿,配上一款同色系的鞋子,真是美亦美幻,比起一身潔白婚紗的梅小雨真是有過之而無過不及。
在另一間休息室裡,鄭偉民站在窗前看著外面,心情沉重地似一團化不開的濃霧,經過那麼多的努力,依然沒有逃開這個沒有感情基礎的婚禮。
鄭德齡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著侄子的背影,美麗的瓜子臉上寫滿了不忍,心疼地問道:“偉民,想什麼呢?這麼出神?”雖然她已不再年輕,可是依然看得出來,她是一個標準的中國美人兒,有如此美麗的一個姑姑,鄭偉民長得英俊帥氣似乎不難理解。他一向最受姑姑的疼愛,他也最喜歡姑姑,有時甚至超過自己的母親,因此常常惹得母親笑著向姑姑抱怨,說她奪走了自己的兒子。
鄭偉民聽到姑姑的聲音,走過來抱了抱姑姑,笑著說:“沒想什麼,就是有點緊張!您怎麼過來了?”
鄭德齡溫柔地拍拍了侄子的臉笑著說:“放鬆點兒,沒什麼緊張的,結婚只不過是生命中必走的一個過程而已,沒什麼好怕的,日子過久了,也就看淡了!小雨從小被你姑夫嬌慣,雖然驕傲了一點兒,但是心腸還是很好的,你看她對我這個後媽不是一直都很好嗎!對於無法改變的事情不要太放在心上,換個角度去想,就會明白很多,日子總得過,不是嗎?好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我要過去看看小雨了!”
鄭偉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送姑姑到門口,正碰上李名勳過來。鄭德齡愣了一下,大大的眼睛失神地看著站在門外的李名勳,連李名勳笑著跟她招呼都無動於衷。看著姑姑的樣子,鄭偉民不解地碰碰了她的胳膊,鄭德齡慌忙笑了笑,衝李名勳點了點頭,匆匆地離開了。惹得李名勳莫名其妙地看著鄭偉民,而鄭偉民更是一臉的不解,一向優雅大方的姑姑今天怎麼了?
有了這個小插曲,李名勳本來準備了一肚子要安慰鄭偉民的話,這會兒也忘記得一乾二淨,回到房間後,兩個人大眼對小眼地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一臉的茫然。
“對了,你不是說你妹妹這回和你一起來嗎?怎麼沒出現呢?”鄭偉民打破了沉默。
李名勳笑了笑,說道:“別提了,這丫頭什麼都準備好了,卻不知為什麼臨來的頭一天竟然莫名其妙地發起了高燒,病得連走路都困難,更別提和我來參加你的婚禮了,我走的時候,她哭得跟個淚人似的,恨自己病的不是時候,看著真是讓人心疼!”
“怎麼有這麼不巧的事情,本來還以為可以看到你整天掛在嘴上的妹妹呢!沒想到竟是這樣的結果!哦!對了!今天我可能招呼不了你了,你自己招呼好自己吧,本來想託柳葉子招呼你呢,誰知她竟給梅小雨當起了伴娘!不過也奇怪,我最近不知怎麼得罪她了,她看見我時氣鼓鼓的,連理也不理,跟見了陌生人似的,真是一個奇怪的女孩兒!”鄭偉民說著搖了搖頭,一臉的困惑。
“是嗎?真想象不出她生氣的時候是什麼樣兒?選她當伴娘,梅小雨還真是勇氣可嘉啊!”李名勳的語氣充滿了調侃,心中卻是焦燥不安的,一想到那個美麗的女孩,就恨不得立刻見到她。
鄭偉民的大學同學小偉也是今天的伴郎出現在門口,說客人到了,讓鄭偉民出去迎客,鄭偉民衝李名勳點了點頭,站起來跟著伴郎向大廳走去。
鄭德齡站在大門口,看著陸陸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