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五毒教的首領沒有抓到,五毒教主要的成員也沒有落網,所以從整體上來說,完成地並不好。
鐵慕青是想開了,她覺得這樣很好,一來讓朝臣知道長公主宇文賢並不是無所不能的;二來也可以消除賢宗皇帝和宇彥德的擔憂;再者,就是她鐵慕青想休息了。這次任務沒有完成,想必要受一些責罰,正好可以閒著。
又過了一個月,七叔和七嬸回來了。
“長公主,我們看著聖醫教的人坐船離開。一路上他們沒有為非作歹,看是真的要向善。其中有一個教徒亂了新的教規,被冷傲天處死,其他人都老實了。”七叔回答說道,這一路風塵,讓七叔和七嬸黑了很多。
七嬸從懷裡掏出一封信,說道:“長公主,這是一個叫月美人的女子給長公主的信。”
鐵慕青開啟來一看,很是無語,雖然寫的很含蓄,但鐵慕青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儘管冷傲天喜歡她宇文賢,但到最後陪在冷傲天的人,還不是她月美人嘛。
有沒有搞錯,冷傲天什麼時候喜歡她了。她和冷傲天的交集只是交手幾次,沒有什麼比較曖昧的接觸啊。也不知道這大姐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住了。
除了莫名其妙,另外一個詞彙就是不知所謂。
“好了,把這些人送走也好。如果能向善,那算是功德一件;如果不能,那就讓他們禍害別的國家吧。”鐵慕青很是無良說道,反正南面有很多國家呢。以前海上商路,經常被一些海盜打劫,有的甚至官府明目張膽的打劫,和強盜坐地分贓。
這幾次大宇朝的商隊規模空前大,幸虧安排了很多水軍訓練隨行,要不然估計也要進了海盜的腰包。
七叔和七嬸都是比較明白長公主的心思,但他們也在擔心長公主。
“長公主,這要是傳到皇上和朝臣耳裡,想必會有不少猜測和流言。”七叔略有擔憂地看向鐵慕青,送某種程度上講,是長公主放走了五毒教。
鐵慕青笑笑,說道:“七叔,不礙的,自古以來功高蓋主,這次沒有完成任務,是我能力不足。至於和五毒教之間的協議,你知我知,然後我會向父皇稟明緣由。至於其他人,我們就不說了。我沒有完成任務,就應該受到懲罰,這很公平,天經地義。”
七嬸聽了,略微傷感,嘆息說道:“長公主委屈了。”
鐵慕青搖搖頭,不在意回答說道:“七嬸,七叔,我一點都不委屈,我有別人沒有的東西,我有很多親人和朋友,還有你們幫我,我很幸運,有什麼委屈的。”
七叔和七嬸沉默不語,他們懂得鐵慕青的話,也理解鐵慕青的所謂,所以這次冒死幫助鐵慕青。
又過了一個月,出來已經三個月,正好到了春耕的時候。
鐵慕青騎著馬,悠閒走在田間小路上。看著百姓們忙忙碌碌耕種,臉上有著對以後生活的希望,那種笑容很純粹,看得人心裡暖融融。
為了刺激湘西的經濟發展,宇文賢找人修橋鋪路,方便路人行走,經濟流通;另一個就是吸收當地的閒散勞動力,給他們工作,養活自己和家人。對於原來的土地,免收三年賦稅;新開出的土地,免費提供種子,五年不收賦稅。儘可能的減輕這裡的負擔,讓民心迴歸。
這樣的效果很明顯,鐵慕青等人走到哪裡,都會受到別人的尊敬。
是該回去了,鐵慕青看著鬱鬱蔥蔥地數目,移不開眼,湘西的風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要不是親人都在京都,估計她要再次樂不思蜀了。
臨走之前,鐵慕青把主要官員召集過來。鐵慕青坐在主位,官員們坐在兩面下手的位置。
“百忙之中,匆忙召集大家,文賢給各位道歉了。”鐵慕青站起來,給下面的官員微微點頭。
這些官員,心裡嘀咕,長公主叫他們過來,那還不是天經地義,還要到什麼歉啊。禮多人不怪,但也要看誰的禮啊。長公主現在是除了三皇子意外的唯一一個參與朝政的子女,能不引起大家的注意嘛。
“這是臣等應該做的。”說得倒是異口同聲,不敢有半分的怠慢。
“大家不要多禮,快坐下,快坐下。”鐵慕青趕緊擺手,讓大家坐下,她準備離開了,但臨走之前,得給這些官員上上課。
“長公主,不知您要臣等過來,有何吩咐?”一個年級稍大的官員,小心翼翼問道。
鐵慕青喝了一口紫萱端過來的茶水,沉聲說道:“本公主準備三日後班師回朝,這湘西的事物都要麻煩諸位臣工了。”
“豈敢,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