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適合你這樣的人喝。”
木林品嚐著酒,懶得理會多嘴的男人。不多時,木林左右兩邊聚集了三個男人,他們似乎是特意坐在木林身邊的,調酒師也換了一個人,剛才的酷哥被另外的一個人換了下去。調酒的人是一個精瘦的女人,似乎三十幾了還是四十?她為木林調了一杯雞尾酒,木林不喜歡混合喝,所以並不接受那杯雞尾酒。
“女人就該喝雞尾酒,喝烈的是男人的事兒。”
“有事嗎?”木林轉頭看著男人。
她今天心情很差,是她先犯、賤傷害了陳家現在終於遭到報應!不知道陳梟知不知道他父母威脅自己媽媽的事情?如果他知道自己跟蹤了他的父母還拍攝下了那些不堪的事情,他會生父母的氣還是自己的氣?當初競選的時候的事情,陳梟知不知情?如果連他都知道,那麼自己是唯一一個矇在鼓裡的人。
她在想,是把拍攝下的事情刪除讓陳家幫助爸爸還是以此拿來威脅更好
“好吧,看來小姐很能喝。”男人向調酒師使了一個眼色,於是調酒師又倒了一杯烈酒給木林。“這杯是請你喝的。”
有人請不花錢,不喝白不喝,她現在正需要烈酒呢。於是毫不客氣的接受了,道了謝後便開始喝酒了,那幾個男人也在盡情的喝,木林和他們談論著社會的事情。越說越到木林的心坎,於是便毫無顧忌的又是喝又是憤慨各種不公平和黑暗。
“我也覺得。”男人應和著,“你不知道,當你賺大錢的時候那些人對你態度就改變了把你當佛一樣看。”
木林贊同的點頭,“就是,沒錢的時候欺負你威脅你,還狗眼看人低!”
說到盡興時,木林突然覺得頭昏昏的。該死,平常沒喝這麼多烈的,今天肯定喝多了。她扶了扶額頭,準備站起來就走了,這頓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