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受到鄙視的,而妹已即使是黎侯的妾侍,若黎侯不捨得,帝辛作為君主要強要一個諸侯的女人也是有失身份的。同樣的事情,政革能夠做的,大家不過就是笑政革的多情與瘋狂,可是帝辛要做了,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時候,我終於展現了自己偉大的情操,為了自己老公的大事,故作驚訝道:“我看妹已如此年輕還以為尚未婚配,沒想到竟然”
妹已抓住機會;幽怨地道:“妹已半生凋零,何曾真正與誰婚配過”那悽悽楚楚地模樣,真是令人心碎。她今日敢不尊黎侯的命令上得殿來,是打定主意要抱帝辛這棵大樹了,剛才那傾情一舞可不能白舞了,妹已估計清楚的很,以她的身份,想要見帝辛可不容易,今日好不容易“迷住”了帝辛,若錯失了機會,再等下一次,說不定她都成了黃臉婆了。
這時祖伊道:“帝若喜歡,不如就將這妹已帶回朝歌吧?”“刷”地一下我的眼神盯在祖伊臉上,他最好是知道帝辛要做什麼,如果他平日就是這樣侍主的,以後一定要讓帝辛少跟他接觸!祖伊在我的盯視下不自覺地縮了縮頭。
帝辛順杆爬牆道:“孤確實是很喜歡著妹已,不過妹已是黎國的人,孤自然要問問黎侯的意思!”
“妹已她”
“妹已並非黎人”妹已突然幽幽啜泣起來,“妹已來自稚國,家人俱已亡故,只剩下妹已一人了!”那梨花帶淚的模樣,彷彿真是一顆飄落於浮塵的小花,急於找一個擋風遮雨的地方。
政革臉色驀地一僵,眼睛死死地盯著妹已,眼中有驚慌,有不解,有失望,但是沒有憎恨和厭惡。這世上難道真是一物降一物嗎?我真的不明白,政革為什麼會喜歡妹已這樣的女人?就因為她美嗎?現在在我看來,黎國夫人比這妹已美上一百倍,人出賣自己的心靈比出賣肉體還可怕,我甚至懷疑,這妹已到底有沒有心的?
衝冠一怒為紅顏,多少女人期盼的事兒,政革為妹已做到了,可是一轉身,妹已遇到一個帝辛,就把政革踩在腳下了,我甚至懷疑,當初在稚國是不是也上演過這一幕,帝辛便是那時的政革,而政革便是當初的稚順。
“政革?孤若把妹已帶走,你不會不捨得吧?”帝辛故意道。
政革終於把目光從妹已身上收回來,沉下聲,一字一頓地道:“妹已既不是我黎國人,政革又如何能做得了她的主?”我以為他打算就此放棄了,沒想到政革話鋒一轉,“只是在帝來朝黎城之前,妹已便答應做我的夫人,現今這狀況,政革也不知該如何處理了。”意思非常清楚,如果帝辛強要帶走妹已,那跟強搶別人妻妾也沒什麼區別了!
帝辛面色微沉,似乎也不知道這戲該如何唱下去了,那妹已卻冷笑道:“妹已答應黎侯的事情,黎侯記的清楚,可是妹已為何不記得了?”
“妹已!你——”妹已這話無疑是在政革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帝辛趕緊道:“好了好了,這事兒容後再說吧,反正孤還要在黎城帶上幾天,妹已,你先下去吧,孤要跟黎侯好好喝酒!”
【第一百八十一章 送上門來 】
第一百八十二章 繼續前進
“政革會為了妹已而交出寶圖嗎?”我擔憂地問。總覺得這事兒有點不靠譜。
帝辛點了點頭,道:“會。”
“會?你要是強搶妹已或許他會,可是那妹已當眾都已經那樣說了,政革怎麼可能會為了這麼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而”
“他會”帝辛非常肯定地道,“我不主動去找他要,他更會他既然會為了妹已對稚用兵,那麼妹已對他而言的價值便在寶圖之上。他還會認為,寶圖不過是份地圖,對於看過地圖的人,手中有沒有那樣一份地圖並不是件重要的事。”
“可是,如果他真的不會呢?”
帝辛笑道:“那孤還有鄭蓄不過,有了妹已,鄭蓄就不用動手了。”
對於帝辛的話,我表示十二分的懷疑,我想政革不是白痴,一個在大庭廣眾之下背叛自己的女人,是一個正常的具有男性自尊的男人無法容忍的事情。然而我沒有想到,或許是政革對妹已的痴迷已經到了著魔的程度,或許他對妹已已經因愛生恨,要留下她折磨她,總之宴席的第二天早晨。政革來見帝辛,等政革走了帝辛回房的時候,手中便多了一個長方形的木盒。開啟一看,裡面正是一卷皮革,邊邊角角已有些破損,顯然年代久遠。
我萬分好奇地望著那所謂寶圖,沒想到政革真的把它送了來。“我可以看看嗎?”說實話我對什麼夏桀的寶藏沒有什麼興趣,純粹是因為帝辛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