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奉了家主的命令,聽說,是家主為大小姐定下的新影衛?
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美貌少年。
大小姐。。。。。。果然只是失蹤了。
和那些年離家一樣,製造了一場舉世皆驚的劇目之後,才悠哉地回來。。。。。。
他想的出神,竟是連屬下稟報的聲音也沒聽清。
“你說什麼?”他轉過頭來,直視屬下。
那屬下被這似乎永遠都不會溫暖起來的目光看的低下頭去,低聲道:“執法,大小姐在堂外,馬上就要闖進來了。”
米無憂豁然起身,快步走去。
那屬下卻呆愣了片刻。
他剛才,看錯了麼?從來冷麵不苟言笑的執法,剛才真的是笑了麼?
刑堂本是有令無事米家眾人不得騷擾的,米彩虹可不管這些,她可闖過不少次刑堂了,算是熟門熟路,一路上,倒也躲過不少暗樁。
想著米修羅就在裡面,米彩虹腳下加快速度,卻不料面前身影一閃,竟被人給堵住了。
“誰敢攔我?”米彩虹不悅道,抬頭卻看見一張冷峻面龐。
米彩虹蹙眉看了眼前人幾秒,才道:“米無憂,你還想攔我?”
米無憂低頭,面色依舊冷漠至極,一把嗓音也是冷到骨子裡:“屬下不敢,屬下只想問。。。。。。”
他那嗓音天生就沒有感情,但此刻,似乎,卻含著某些異樣的顫抖,和情緒。
米彩虹卻並未仔細體會,她不耐擺手,打斷他的話,道:“不敢就閃開,米無憂,你把修羅關在什麼地方?”
米無憂攥緊手掌,冰冷眸子裡暗色一閃而過,頭低得越發深,只那把聲音越來越冷:“米修羅乃家主下令關押,沒有家主的命令,屬下是不會說的。”
米彩虹氣急,冷笑,一把抓住米無憂的頭髮,將他面龐拉到自己面前,貼近他白皙耳廓,語含嘲諷,道:“當年你在我身下哭泣求饒的時候,怎麼不說奉了家主的令?”
米無憂臉色一陣青白,在外人面前向來永遠都是那副千年冷凍的面龐竟是變了又變。
米彩虹說完這話,便一把將他推開,從口袋中掏出米昂手令摔在他臉上,快步走進刑堂囚室,只留下一句:“比起現在,米無憂,我更喜歡從前的你。”
她心急修羅,卻沒有看到,那張冷峻臉龐閃過的一絲痛苦絕望。
你說從前,從前,你總是會讓我將話講完的。。。。。。
渾身猶如被卸了,癱軟著四肢靠在冰冷牆壁上,腳下還有凝固住的鮮血,胸口透著一股燒焦味道。
這就是米彩虹透過囚室玻璃見到米修羅時的情景。
她的小貓,竟然變成了這幅慘淡模樣。
米彩虹幾乎控制不住心頭怒氣想一把火將刑堂燒了。
深吸一口氣,米彩虹開啟囚室大門,走近米修羅。
她腳步向來極為輕的,米修羅彷彿知道是她一般,嘴角勉強扯開一絲笑意,抬眼望去,輕聲喚道:“主人。”
他彷彿一直在等著她。
米彩虹心頭微微顫抖,蹲在米修羅面前,伸出指尖輕觸他蒼白麵頰,輕聲道:“還疼麼?”
米修羅看著米彩虹不定面色,想要趴伏跪地,卻怎麼也動不了,只搖頭。
本來很疼,無法說出的疼,但想到你,看見你,就不疼了。
只要你別不要我,我就不會疼。
心不疼了,身體上的疼,算什麼。
米彩虹輕輕將米修羅腦袋拉到胸口,清涼指尖拂過他努力卻只能睜開一半的眼瞼,拂過那雙乾涸著的雙唇,米彩虹低頭,輕輕含住那雙唇。
米修羅渾身一震,卻看見米彩虹眸內劃過一絲溫柔,那陌生的溫柔眼神他只在她對待別的男子身上看過,此刻竟是發出在自己身上,怎能讓向來卑微自傷的米修羅驚喜不已?
這一驚喜,卻引發了一連數週超負荷的疲憊湧來,米修羅頭一歪,暈倒在米彩虹懷中。
就像是,他一直撐到現在,直到看到自己,才放鬆了全部一樣。
米彩虹微微嘆了一口氣,抬眼卻見米無憂不知何時靜立於囚室門口,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他親眼見到她。。。。。。吻了他的唇。
米彩虹此時見他,竟也沒有了剛才那副生氣的心思,只淡淡問他:“你來做什麼?”
“不過是個醜陋的影衛,大小姐何必為了他忤逆家主?”他聲音冷淡到極點,明明該是為了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