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受到一點點的傷害,我們回去之後,我就迎娶你進府。”他沉聲說,單手撫上我的背。
“迎我進府做你的小妾?然後繼續讓王夫人欺負我?”我揶揄道:“你可真是沒讓我受半點傷害。”
“我已經將她休了。”晏楚簫沒什麼情緒地說。
我卻萬分震驚,說:“你瘋了?你皇兄能同意嗎?那鎮國將軍又能同意嗎?”
“我說過我會待你一心一意,只寵愛你一人,只是你不相信罷了。”他說。
我有些動容地看著他,說:“王爺,我不過是身份低微的風塵女子,你為了我連地位都不顧,真得值得嗎?”
“鳶兒,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晏楚簫面上冷然,眼神卻如初春的新陽,微微帶著暖意。
我回避他的目光,看著庭院花樹飄零,陽光和煦,撒了一個小謊:“我已是漠向雲的人,沒有了清白之身,自知不配做王爺夫人,王爺的心意我明白,但還請王爺打消這個念頭吧!”
晏楚簫定了定,低聲道:“鳶兒,如果我在乎這些,今天也就不會站在這裡與你相言。”他走近我,撫著我的臉頰,深沉的目光凝著亮,說:“我要的,是你的心。”
我注視著他的目光,心裡不禁灌注了一股傷懷的露水,我將他撫我臉的手放下,說:“我心裡很亂,不要逼我行嗎?”
“好,不論多久,我都願意等你回心轉意。”他說。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道:“難怪王夫人要置我於死地,三番兩次地追殺我。”
“鳶兒,那天你說起此事,我已經派人去查,若兒親口承認她的確派人追殺你兩次,這件事因我而起,如果你覺得委屈,有什麼怨氣都對我撒便是。”晏楚簫誠懇地說。
“兩次?那第三次不是王夫人?”我疑惑道。
“還有第三次?什麼時候?”他問。
“十幾天前,在過江的船隻上,好幾個黑衣人要刺殺我,當時我還中了一劍。”我撫摸著胸口,也許是心裡作用,現在還覺得傷口有不適感。
晏楚簫很緊張地看著我,說:“鳶兒,傷到哪了?有沒有事?”
“有事情,我還能站在這?只是不知道會是誰要刺殺我呢?”我一片茫然,找不到頭緒。
“這件事我自然會查了明白,鳶兒,你好好休息會,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