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生氣了?不想同我歡愉就下來。”晏楚簫冷然道,說完他就把柳蝶輕柔地抱上了床,開始與她纏綿地親吻。
我忙從床上離開,才不想見他們如何鴛鴦戲水,眼角瞥見床邊還真有個軟榻,不過好像很熟悉,我忙推開臥房的門,去書房看了看,果然書房處擺放軟榻的位置空空如也。
我再回去想質問晏楚簫時,只見一地的衣服凌亂地扔著,柳蝶嬌哼出舒爽的聲音來。
我不敢抬眼去看,轉身就走,欲開門離開此地,哪知房間大門卻被人由外面鎖上了,這這這,肯定是晏楚簫的意思,他是要氣我是吧,我偏不如他願。
我將他臥室門關個緊緊,又進了書房將房門關上,只是不知道是隔音太差還是他們聲響太大,我坐在書房裡,還是能聽見他們*的聲音。
“啊,王爺~王爺~”柳蝶捏著嗓子軟哼著,晏楚簫則時不時發出用力的悶聲。
“柳蝶,原來你這麼有滋味,以後本王只要你一人服侍。”晏楚簫柔聲道。
“啊,王爺,妾身也只想服侍王爺一人,啊~~啊~~~”柳蝶那妖媚的柔聲惹得人骨頭都快酥了。
我不禁打了個哆嗦,晏楚簫出了名的風流成性怎麼能說改就改?我一點也沒看錯,真慶幸自己出了這麼個主意,看清了你個風流公子。
房門對面的動靜實在太大,我只好拿出腰間的玉笛吹奏起來,哪知我笛音剛起,那邊就沒了動靜。
“啪”地一聲,我的房門就開啟了,晏楚簫衣衫整合地站在我面前,面色沉冷,幽幽地說:“你在想他?”
我站起來也不理他,朝著大門就走,他在身後冷冷地說:“你走不出去的。”
我轉身盯著他道:“你讓他們把門開啟。”
“如果我不準呢?”晏楚簫看著我道。
“晏楚簫,你有意思嗎?你跟柳蝶歡愉,幹嘛還讓我旁觀?你有暴露癖是怎麼的?”我怨聲道。
“我問你,你剛才是不是在想他?”晏楚簫微怒道。
“我沒有,是你們太吵,我聽著煩。”我說。
“鳶兒。”他忽然眉毛一展,要走近我。
我向後一躲,喊道:“別過來!”
“你生氣了?吃醋了?”晏楚簫質問道。
“我沒有。”我板著臉說。
柳蝶此時衣不蔽體地從臥室出來,一雙纖纖細手像綠蘿一般地纏著晏楚簫,媚聲道:“王爺,怎麼好好地出來幹嘛?讓柳蝶繼續服侍你啊!”
我看著柳蝶那副樣子,胸腔脹滿了氣憤,對著晏楚簫冷漠地說:“你要是今天不讓我出去,我同意嫁給你的約定就此作廢。”
晏楚簫面色一怔,輕輕敲了門扉三下,房門的鎖便有人解開了。
我悶堵許久的心終於找到了出口,忙不迭跑出了房間,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在一處長廊上停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覺得疲累,欲在長廊上休息一下,哪知回身時就看見晏楚簫站在我身後,我嚇了一跳。
見他面色淡然,呼吸卻有些急促,我也不理他,坐在長廊上閉目養神。
靜默片刻,他似坐在我身邊,低聲說:“鳶兒,是不是生氣了?”
“當初是我要給你納妾的,你若真喜歡柳蝶就留下,只是不要再讓我做你們合歡的觀眾,我沒那嗜好。”我幽幽道。
“原來你真的不在乎?”晏楚簫輕聲道,我睜開眼看著他,無月的深幕下看不清他的表情。
“原來我還不如你手中的玉笛吧!”他又喃喃自語般地補充道。
晏楚簫緩緩起身,我目送他的背影離去,此時的我心裡很亂,不知道心中究竟是個什麼滋味,什麼緣由。
彼此冷靜一下也是好的,我想今晚是不是要在長廊上湊合一晚,哪隻正迷糊糊地要睡著,碧玉就拍了拍我的肩膀,將我叫醒,道:“姑娘,王爺命人給你收拾了一間房間,你去睡吧。”
我迷糊糊地點點頭,迷糊糊地跟著碧玉進了一間房,倒頭就睡了過去。
幾天下來,我每到一處,都能看見晏楚簫與柳蝶親暱恩愛的影子,好像是陰魂不散一樣。 我閒來無事去溜溜荷塘,就看見晏楚簫同柳蝶在涼亭裡作畫品茶,我記得以前晏楚簫也為我畫過蓮花,但在那次之後他就再也沒為我畫過,我站在遠處看著柳蝶拎起的宣紙上一朵栩栩如生的蓮花,心中居然有一絲難過,未再多留,轉身去了別處。
碧玉見我幾日沒什麼精神,就提議我去王府後身的一處浴池泡個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