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楚簫,我太想他了,起初當楚恆坐在我身邊時,我真的以為是晏楚簫帶著面具來見我。
看著眼前的楚恆,我伸出手想揭下他的面具,楚恆發現了我的目的,後退了幾步說:“你做什麼?”
“不能讓我看看你什麼模樣嗎?”我收回手說。
“不能。”他說。
“為什麼?你的樣子很醜?沒事的,我不怕。”我說。
“不能就是不能,你好好休息。”他轉身就走,我攔不住他,衝著他的背影嘟著嘴,早晚有一天我會摘下你的面具。
夜裡我夢見了晏楚簫,他還是那般俊冷,懷中抱著平安策馬狂奔,身後卻是幾百匹馬在追趕,領頭是一身紫雲華衣的漠向雲。
我站在他們不遠處,可是晏楚簫看不見我,漠向雲也看不見我,我拼命大喊著:“楚簫,快跑!快跑!”可他似乎也聽不見我的吶喊,而他身後的漠向雲拿起弓箭,瞄準了晏楚簫就要拉開弓弦。
“不!”我嚇得驚醒了,發現手緊緊抓著一個溫暖的手,緩緩抬眼看見楚恆正坐在我身邊。
我深感意外地說:“你怎麼在這啊大半夜的。”
他放開我的手說:“看清楚,現在是晌午了。”
我這才發現外面的天空陰沉沉的,怕是有暴雨來襲。
“好了,喝口粥把藥吃了。”他將一碗粥放在我床邊的凳子上,又將一碗熱騰騰的湯藥拿了過來。
現在我已經可以坐起來自己動手吃東西了,不過還不能下床走動,因為從懸崖落下來的時候掛到一棵峭壁長出來的小樹上,割傷了膝蓋,從樹上掉下去時就落進了河水中。
現在只能好好地養著左腿的膝蓋,不能亂動,不過時間過得也快,眼瞧著我可以下地走路了,雖然還得依靠著柺杖。
躺了近半個月的我,坐在庭院感受著日光的明媚,心情大好。
坐在我對面的楚恆在石桌上研究著他的新藥品。
說來也奇怪,楚恆除了上午要看診,以外幾乎都是呆在我身旁,就連他要製藥也是將藥品都拿到我房間來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