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是我們酒店的中餐廳竟然出了打砸事件。”
“不是今兒,是昨兒了!”劉惲不悅地皺眉。
“哦!是哈!你看我天天忙活著娛樂部的事兒,日夜顛倒,這日子過得都分不清啥跟啥了!”李雲宏很無辜地聳肩攤手說道。
“李總很辛苦。”劉惲淡淡說道,周欣欣卻從他話中聽出一絲揶揄。
“對了,欣欣怎麼這時候會在這裡?”李雲宏熱絡地和周欣欣搭話。
“今兒召開緊急會議,要談的內容有些與她有關。”劉惲代為回答。
正好這時,夏洛克走進來,他冷著臉,帶著一股冷冰冰的氣勢,顧自走到李雲宏對面坐下,看都不看幾人一眼。周欣欣本來對他露出一絲笑意,見他如此,那絲笑紋凝結在唇邊,如一朵淒涼凋零的花。
劉惲正巧側頭看著她,暗地裡伸出手去,在會議桌下握住她的手。
周欣欣的臉頓時變得煞白,她沒好氣地白他一眼,甩開他的手。劉惲也不為難她,放開手。周欣欣不用掉頭,也知道劉惲臉上也沒露出什麼其他表情,只是一味側頭意味深長瞅著她,但周欣欣就有一種錯覺,她覺得他在笑,悶悶的偷偷的壞壞的那種笑,雖然她知道他臉上並沒這樣的表情,但這種感覺很強烈,使得她心中不由升起一種不妙的預感來。她心煩意亂又說不清道不明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李雲宏也來回掃視兩人幾眼,最後目光定在她臉上,探究地盯著她。她低下頭,不由自主地扭絞自己的雙手手指。夏洛克的目光也終於投射到她身上,三個男子,酒店的三位高層,很怪異地把目光都投到她身上,而且各懷心思,眼神都變得複雜難明,使得她這位前世饒是受慣了萬眾矚目的大場面的人,也感到芒刺在背,如坐針氈,恨不得時間趕緊過去。會議室中一片沉默和冷肅,直到走廊外響起高跟鞋有節奏的敲擊聲。
周欣欣悄然鬆口氣,抬頭看到會議室的門被推開,鐘琴那張高貴而嬌豔的臉出現在幾人面前。她的眼光自動跳過三名男子,如有實質般盯在周欣欣臉上,看到她竟然坐在平常自己坐在劉惲身邊的位置,頓時臉色陰沉下來。但她一向自詡為有教養的名門閨秀,怎麼會失了風度,遂鼻子裡冷哼一聲,面無表情地走過去,坐到劉惲身旁另外一邊去。這時候她已經調整好了情緒,對劉惲千嬌百媚地笑了笑,語氣帶著嬌嗔,說道:“這麼一大早就把我折騰起來趕來開什麼緊急會議,你這是要幹嘛呢?”
劉惲沒回答她的問話,面無表情清了清嗓子,對幾人掃視一眼,說道:“既然幾位副總都到齊了,我們就開始會議。”
“都到齊了?”李雲宏奇怪道:“張總不是還沒來嗎?”
“你問的問題,正是我不知如何回答在座諸位的問題。不過,在我回答問題之前,你們先得弄明白我們酒店內部究竟出了什麼樣的事情。周經理,請你把昨日事件發生的整個經過,和你的調查出來的真相告知幾位副總經理。”劉惲吩咐道。
周欣欣應聲站起,把事情簡明扼要地向幾人彙報清楚。幾人面面相覷,李雲宏的臉色變得非常蒼白,使得他的黑眼圈也變得更黑,偏偏他的眼神又很犀利地使勁兒瞪著周欣欣,看起來很有幾分恐怖,他率先開口道:“周經理,發生這麼重大的事件,我們不能聽你一面之詞誣陷好人吧!你總得拿出真憑實據來讓我們心服口服,不然”他後面的話沒說出口,但言下威脅之意昭然。
周欣欣嚴肅道:“如果我沒有真憑實據,怎麼敢站在這裡向幾位高管揭發張紹祖的嚴重違規行為?我已經找來為我們酒店供應海鮮的李老闆,只要你們同意,我立刻讓他來見你們幾位,有什麼疑問,你們直接詢問他。”
夏洛克點頭道:“見到他把事情真相弄清楚是肯定的,你叫他進來。”
周欣欣點點頭,打了個電話給奶絲,讓他把李老闆送過來。李老闆被送到會議室之前,就被奶絲威脅了一頓,告訴他他和劉惲說過的話,都已經被暗地裡攝了像,鐵證如山,他休想反悔。李老闆只好自認晦氣,進了會議室點頭哈腰對幾位高管打了招呼,對鐘琴笑得特別殷勤巴結,倒不是因為他好色,這名嬌貴的娘們兒是劉惲的內定未來老婆他是聽說過的,哪敢招惹她?最主要的是他是酒店的海鮮供貨商,尋常結賬都得過她的關,可以說是他的財神爺。而且他在酒店裡還壓著一大筆質量保證金,出了責任事故,他自身都難保,又得罪了張紹祖。其實他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張紹祖倒了,相當於他在愉悅大酒店的靠山也就倒了,他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這筆保證金也別想弄回來,後面的事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