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勾當,哪有什麼真本事。周欣欣一發惱下狠手追著砍傷她的男子窮追猛打,那傢伙哪是她的對手,不幾下被打得哭爹叫娘抱頭鼠竄。他打不過周欣欣,只得撒丫子跑,為了躲避她的攻擊,遂跳進路邊綠化帶中,繞著那些花叢樹木打轉。
這個時候,其餘幾人跑的跑傷的傷,都沒來幫他。路人見這邊打鬥,有人已經報警,警車呼嘯著朝這邊衝來。周欣欣還纏著那傢伙窮追猛打。雖有樹木的遮擋,那傢伙沒被周欣欣打中要害,但他在警察局是有案底的人,恐被警察逮去,又打不過周欣欣,身上被雙截棍打了好些傷,額頭上也腫起老大的包,腿一瘸一拐的,想跑也跑不掉,無奈之下,審時度勢,突然停止逃跑,索性撲通跪倒在周欣欣面前,哭嚎道:“女俠,女俠,饒命啊!”
周欣欣愣了愣,她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這傢伙如此沒出息,竟然向她下跪求饒,可她被他傷了肩頭,心裡怒火沖天,怎肯饒他,遂舞動雙截棍朝他打去。
“女俠,別打啦!我認栽,我我拜你當老大,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派我們來揍你的嗎?我把事情全告訴你好不好?”那傢伙見周欣欣還要繼續打他,磕頭如搗蒜。連聲求饒。
這夥人裡有陳強,周欣欣不用這傢伙說,也心知是誰和她過不去。她動了張紹祖,他會善罷甘休嗎?自己也實在大意了點,才使得他有機可趁。不過她此刻冷靜下來,冤有頭債有主,她就算眼前把這傢伙打死,對她也沒有一點好處。再說了,要是這夥人和她槓上了,這天天打打殺殺的,日子還能過嗎?要是再把小海母子牽連進來周欣欣想到這裡,不由暗暗打了個冷噤,收了手,心想既然這傢伙想拜她當老大,不如趁機收服他。她這樣兒一想,板著臉道:“我憑啥要相信你的話?”
“謝老大饒命之恩。我,我叫鄒林,是這夥人的頭兒。前些日子,陳強和我商量,說你動了林姐,害得她被丟了飯碗,連累我們的進賬都少了些,所以要找你的麻煩。”鄒林磕頭不迭地道。
“你們的進賬?”周欣欣狐疑地問,“難道姓林的那女人,還花錢養著你們不成?”
“靠她養,我們還能混得這麼風光嗎?”鄒林滿頭滿臉都是雨地上的泥水,老實回答道,“說實話,我們還有別的收益。不過她要想在這大酒店裡做經理站穩腳,背後沒我們這些人支撐,是不好混的。就說那位剛被你弄下課的張總,他會缺女人嗎?為何就對林月華好?他一則要提攜姓林的明裡暗中發小財,讓她對他死心塌地,再者他也透過她,好利用我們替他辦事。如今你把他搞垮了,他想出口惡氣,也就讓我們出頭來找你麻煩。”鄒林老實回答道。
“既然你要認我做老大,我可把話先挑明白,我兜裡是沒錢的主,你們以後要找我要錢要物的,門都沒有。”周欣欣耳聽警車已經近了,不跟他廢話。
“老大,敢情你不明白規矩啊!我既然認你做老大,以後我和我下面的人,就都得孝敬你才是,誰敢找你要錢?”鄒林也著急地道。
“孝敬倒不必了,不過你們得聽我的招呼。張紹祖要是還有什麼陰謀詭計要對付我,你們必須全告訴我。聽明白沒?”周欣欣厲聲喝道。
“是是是,老大。警察來了,那我先走了,明兒我會派一個兄弟過來找你,給你送點小心意,一則表個歉意,二則你肩頭受了傷,你拿著做個醫療費用。”鄒林說罷,眼看警車在路邊停下,車上幾位警察跳下車。他來不及和周欣欣告別,撒丫子起身就跑。周欣欣也不想添麻煩,遂扯下外套捂住流血的肩頭,也跑了。
周欣欣跑到酒店外,這樣子沒法進去。再說她現在出血過多,又剛奔跑過,渾身疲軟。肩頭的傷需要治療,可要是去醫院,指定會穿幫。她想了想,取出電話撥通奶絲的號碼,把事情簡單告訴他。
奶絲一聽,著急得不行,顧不得上班,給劉惲打了個電話,兩人趕緊開車衝出酒店,在周欣欣說的地方尋到她。
奶絲開的是自己那輛悍馬,周欣欣壓根兒沒注意到劉惲坐在後面。車還沒停穩,她著急地跳上去。
周欣欣上了車,奶絲二話不說,開車就朝劉惲家奔去。
劉惲把身子朝前探,著急問道:“欣欣,你的傷嚴重不?”
“皮肉傷,問題不大,就是耽誤了一會兒,出了不少血。”周欣欣虛弱地道,她沒心思問他為何在車上,見車子並未朝奶絲家馳去,而是拐上了去劉惲家的路,問道,“奶絲,你帶我去哪裡?”
“老大家,他已經讓劉醫生等在他家了。”奶絲嘴上回答,熟練地駕車朝前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