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美眉拍手稱好,胡圖遂說道:“話說有一老外到國內學中文,但他一直搞不清‘鐵’和‘鋼’的差別,有一天他很晚才回家,樓下的門打不開,他遂大聲朝樓上喊:‘房東太太,你的鋼門打不開耶!”
董梅君“撲哧”一笑,道:“胡老這笑話不能在飯桌上深究。”幾人一聽,笑得前俯後仰。
周欣欣本來好笑,仔細一品,再看胡圖一臉莫測高深的笑容,大有深意地瞅劉惲一眼,心裡不由犯了嘀咕。其餘人都笑著紛紛接過胡圖遞給他們的酒杯,飲了乾淨。
接下來,該妙聽香講笑話,她清了清嗓子,聲調悅耳地道:“這個笑話,還是趙西樵那個傢伙說給大夥兒聽的葷段子,你們聽了,可別說我不正經哦!”
劉雲清笑道:“今兒說笑話,可沒限定什麼葷素。你只要能逗笑我們,我們就陪你喝酒。”
“那好。”妙聽香端起酒來,斯文地小抿一口,道:“聽說國外某空軍部隊招員要求頗高,其中一條是要禁絕七情六慾。有一年輕人報考時,教官給他做測試,把他衣服扒了,掛一個鈴鐺在他老2上,然後讓一位穿著比基尼的女孩在他面前擺出各種誘人姿勢,只聽到鈴鐺聲大作,這年輕人自然被淘汰了。年輕人非常不服氣,說相信教官也不可能過這關。於是教官的衣服也扒了,同樣掛了鈴鐺讓一裸體女孩兒在他們兩面前擺造型,年輕人的鈴鐺大響,教官果真沒任何動靜。年輕人服氣了,沮喪地彎腰解鈴鐺,屁屁撅起老高,這時候,教官的鈴鐺無法控制地大響起來。”
“哈哈”妙聽香的笑話一說完,除了胡圖還能穩住,其餘人都笑了起來。
妙聽香一本正經道:“笑吧笑吧,說不定咱們中間就有那種男人呢!”她說畢,意有所指地瞟劉惲一眼,引得其餘人的目光都隨著她溜向劉惲。
劉惲的笑聲戛然而止,眼神犀利地狠狠回瞪她一眼。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眼看又要硝煙四起。周欣欣連忙打圓場道:“來來,既然大夥兒都笑了,還是陪妙妙姐飲了這杯,接下來,該董姐姐說笑話啦!”
幾人都看出妙聽香和劉惲不對路,雖然不明所以,但都喝了酒,聽董梅君說笑話。
董梅君還沒開始說笑話,也含笑盯了劉惲一眼,拈了一顆玫瑰丸送進口中細嚼慢嚥,趁機想了個笑話說道:“有一位男子,娶了個漂亮老婆。老婆有個妹子當時十七歲,這小姨子看到這男子的IPOD,羨慕地說‘姐夫,你的IPOD不錯嘛!於是她姐姐在她回去的時候,就把他的IPOD給了小姨子。第二年,小姨子十八歲了,又到姐姐家過暑假,這丫頭看到姐夫的IBM又很喜歡,說:‘姐夫,你的IBM不錯嘛’,於是小姨子走的時候,她姐姐又把IBM筆記本給她帶上了。第三年,小姨子放假到姐姐家已經十九歲了,出落得水靈漂亮,人見人愛,她看到姐夫後,很害羞地說道:‘姐夫,其實你這人不錯的’這姐夫趕緊掉頭,眼巴巴瞅著他老婆。他老婆奇怪地道:‘你幹嘛用這眼神瞅著我?’姐夫鼓起勇氣道:‘我我在等你發話。’”
“這不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嗎?”周樂潔笑問道。
董梅君抿嘴一笑,瞅著劉惲道:“其實男人嘛,誰不好這口呢?只要長得帥兜裡又有幾個錢,花心一點也沒什麼啦!”
劉惲聽她這話,一股冷氣嗖嗖地從脊背朝上竄,敢情這半老的徐娘對自己動了春心在暗示自己啊!他咳嗽一聲,哪兒還敢去和她眉來眼去,殷勤地替周欣欣夾菜,關懷備至地說道:“欣欣,你酒量淺,又受傷未痊癒,別喝太急,多吃點菜。”
妙聽香這才想起適才胡圖說起周欣欣受傷的事兒,關懷地問:“欣欣妹妹,你怎麼受傷的?傷到哪裡要不要緊啊?還有,你受傷了幹嘛不跟我打個電話說一聲呢?我也好過來照料你嘛!”
“沒多嚴重的傷,就是在街上遇到劫匪了,傷在肩頭上,已經快好了。”周欣欣白一眼劉惲,怪他這時候提起這事兒來壞了大家興致。
“這年月,是有些亂。像你這麼漂亮的美眉上街,人家未必劫財,說不定是要劫色呢!”劉雲清殷勤說道,“以後你上街,一定要找個孔武有力的男子陪著,才能確保安全無虞。要是你身邊臨時找不到這樣的男子,你給我打個電話,我來保護你。你別看我這副風都能吹跑的樣兒,我正經學過散打,要對付兩三個劫匪,不在話下。”
“這就不勞劉老師了。”周欣欣客氣道。
“是啊,以後欣欣去哪兒,我都陪著。”劉惲趕緊趁機表明態度,又炫耀了自己一把道,“我可是跆拳道黑段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