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先前壁畫所述,國師秘術大成,為了苗國的興旺,從皇室選出了最優秀的子孫陪葬,作為轉生復興苗國之用。
可是花嬈總覺得有點奇怪,按照道理像這種殘忍的秘術,它的陣法不是該充滿邪異的佈置嗎?怎麼這裡會出現佛家羅漢陣?
這個國師不是要為復興苗國嗎?為什麼最後卻利用佛家之道,啟用了羅漢屍陣,守護著這個最為關鍵的聖女屍棺?
聖女被守,整個秘術便無法真正實施,換句話說國師根本不想復興苗國,而是真正推動苗國衰敗!
來到剛剛墨非白說會眨眼的男屍跟前,只見以這屍為基點,一共一百零八名男屍,形成了花嬈十分熟悉的少林羅漢陣,這些面容清俊的男屍,皆是怪異的睜眼,雙唇不停蠕動。
這時,懂得唇語的墨非白哆哆嗦嗦出聲:“嬈後,你說他們究竟是活著還是死的?為什麼他們每個人都在唸《往生咒》?”
“半死不活。”拓拔殘攬著花嬈往自己懷裡靠了靠,最後給出定語:“這是精國古剎遺留在凡間的妖術,利用人的執念,採取令屍不腐的手段,生生用秘術困住了自己的靈魂在屍體裡,去達成一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這麼邪門!”墨非白嘟囔一句,蘭花指抖的人掉了一地雞皮疙瘩,花嬈卻微微訝然,小臉滿是對拓拔殘才學淵博的佩服,於是乎被自己喜歡的人仰慕,拓拔殘盪漾了!
然,下一刻,拓拔殘卻因為花嬈的話,而一寸寸崩碎成渣!
“殘,既然你知道這妖術,你一定能破解的嘍,然後把屍王送給我做禮物對不對?”
拓拔殘:“”
媽的,他討厭屍體,尤其是死的年頭久遠,生前又特好看的男屍!
看他黑了臉,花嬈萌萌噠眨了眨眼,小手拉著他的大掌,小腦袋一個勁兒的猛蹭,嗓音甜度五顆星,“殘,我就知道你是天下間最棒的男人,你就答應倫家嘛!”
拓拔殘額角直突突,他望著為了一個男屍而向自己賣乖巧的花嬈,頓時有種這爽雷爽雷的感覺,爽的是花嬈親近自己,雷的是花嬈是因為要得到某一樣東西,才親近自己。
“殘,你最疼我的對不對?”
拓拔殘挑眉,犀利指出:“可你要的屍王是個男的!”
換言之,以拓拔殘對花嬈的佔有慾,任何雄性靠近花嬈都不行!
“可是屍王是死的。”
“但他容易詐屍。”
“哎喲,他再詐屍也沒有你強!”花嬈小模樣很是力挺拓拔殘,還用小肩膀頂了頂他,“我的爺們絕對一級棒,若是連個小小屍王都搞不定,那還叫純爺們嗎?”
拓拔殘:“”
得,他算是看出來了,今兒要是不把屍王送給花嬈,他很快就成了花嬈眼中連屍體都不如的男人!話說,他就不能理解了,這屍體有什麼好稀罕的?
揉了揉眉心,拓拔殘淡淡道:“怎麼得到屍王我不清楚,但是破開這個屍陣我還是知道的。”說到這他頓了頓,有點為難道:“只是”
“只是什麼?”聽到能破開屍陣,花嬈小眼睛亮晶晶急忙追問,拓拔殘攤開雙手道:“記得在精國古剎時,聽那妖精女王說起過破解這妖術的辦法,便是念誦《地藏經》一百零八遍,為困在屍內魂魄超度。不過,你也知道,我平日那麼忙,根本不會什麼《地藏經》。”
也就是說,咱不會《地藏經》破不了屍陣,屍王什麼滴你就別惦記了,還是跟我找找出口,回家好奧過日子去得了。
然而,拓拔殘卻失算了,只聽花嬈聲音萬分雀躍,“早說啊!你不會,不代表我不會啊!”
從衣袖裡摸出了念珠跟木魚,花嬈一剎那愣神,她美眸溢滿了奇怪,她也沒吃齋唸佛的習慣,這次盜墓怎麼會把這兩樣東西順手也帶上了?
撓了撓頭,花嬈很快把這件怪事拋之腦後,隨後正經八百的盤膝打坐,似模似樣的念起了《地藏經》,卻忽略了拓拔殘眼中一閃而逝的陰沉!
孤逸不除,他就別想永久幸福!
這時,站在一旁的墨非白看見拓拔殘的樣子,嘴角嘲弄的勾起,嘖嘖,這拓拔殘根本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寫照,也是一個揣著明白裝糊塗的人。
身為帝王,又豈會不明白,疆土可以用武力征服,政績可以用智慧獲得,唯獨這感情不行,這不是你擁有多麼大的權利,多麼強取豪奪,便能得到回應的。
痴啊!拓拔殘如此,他大師兄也是。
視線一轉,落在那面容清凝嬌俏女子身上,或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