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哼,把這些不知死了幾百年的男屍統統毀掉,我看你們還怎麼跟我爭花嬈的注意力?
噼裡啪啦一陣狂拍,等把所有障礙物都處理乾淨後,拓拔殘這才意識到一件讓他風中凌亂的事情!媽的,他什麼時候落魄到跟一個死人爭*了?
這體會?咋就那麼讓人咬牙切齒呢?
好吧,拓拔殘不得不承認,孤逸確實比他重口,連花嬈這麼特殊的興趣都能容忍!
彼時,甩開拓拔殘的花嬈如一條泥鰍靈活穿梭在縱橫交錯的通道里,若不是她此時武功盡數被廢,後面的墨非白還真不敢保證能追的上花嬈!
望著那揹著一個大包裹,跑步輕盈的小女子,墨非白挑了挑眉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看著她經驗豐富的啟動墓室機關,嘴上也不停閒:“什麼狗屁戀人,一對上天下,還不是讓女人犧牲?”
咔嚓一聲,花嬈快速解開了一種機關鎖,隨即絕麗的臉上滿是狂傲之色,“哼,倫家親愛的殘,縱使你武功所向披靡,我就不信你能一掌轟開千斤頂!”
語畢,只聽重物撞擊地面的聲音此起彼伏,墨非白眼見交錯的通道落下千斤巨石,嘴角抽搐繼續跟著花嬈陵墓探險,心卻在想,難道小師嫂跟大師兄的相愛方式,便是如她現在對待拓拔殘的樣子?
如此的相愛相殺?
想想這種可能性,墨非白一個哆嗦,真真覺得大師兄好*!
忽地,一道銀光閃爍,走神的墨非白身體向旁一側,單手扣住了踢過來的腿,連忙說道:“嬈後,是我,自己人!”
“自己人個屁!”豈料墨非白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花嬈出手更是簡潔利落,手中銀絲靈活的纏上來,迫使墨非白躲避的有點狼狽,直在那嚷嚷:“嬈後,我是來保護你的,又不是你的敵人,你這是要幹嘛!”
右手被擒,花嬈眉眼一挑,左手摸出包裹裡的洛陽鏟,當頭就朝帶著斗笠的墨非白砸了過去,“姑奶奶上能飛天下能遁地,用你這個沒臉見人的傢伙保護?”
“喂,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就算你對我有意見,想找茬也看看時候啊!”被暗中吩咐要保護小師嫂的墨非白滿嘴發苦,一邊躲著花嬈下黑手的攻擊,一邊埋怨花嬈鬧騰不分場合,居然在墓地找茬!
“你可真會說話!我不在墓裡動手,難道呆在皇宮讓你和拓拔殘來抓我不成?”
抓?墨非白因為這話“咦”了一聲,花嬈見他愣神,抓住機會肩膀一聳,卸去他的鉗制,美腿狠狠踢向墨非白脆弱的三角區,隨後甩了甩秀髮,直奔眼看被千斤頂封死的路口!
“拓拔殘,去你的江山共享,去你的為我肅清後宮,姑奶奶要甩了你,奔向屬於我的美好新生活!”劇痛襲來,墨非白雙腿一夾,聽著花嬈的勵志語,不由苦笑一聲,連忙外八字的狂追而上
一路狂奔,穿梭不休,兜兜轉轉,花嬈來到了這座鬼墓機關總控制室,一回頭就見戴著斗笠的墨非白,小臉頓時直抽抽,“靠!瘟神啊,這樣你都能追上來,拓拔殘究竟給你什麼好處,讓你對我如此戀戀不捨?”
墨非白表情囧了囧,他能說拓拔殘根本沒有讓他賣命的本事嗎?一切還不是看在大師兄的面子?少許,見花嬈又要跟自己掐架,墨非白思緒一轉,告饒道:“嬈後,你別把我想的那麼高尚,我不懂盜墓,所以才跟著你。”
聞言花嬈將信將疑,“你和殘不是朋友嗎?”
“朋友有自己的命重要?”
“也是。”
花嬈點點頭,突然覺得這沒臉見人的傢伙挺對她胃口,起碼不像那些虛與委蛇的大臣,只知道奉承吹捧她,滿嘴沒有一句真話。環視一週,花嬈拿起古老而破舊的羊皮。
墨非白湊過來,拿著夜明珠為她照明,“這是鬼墓的機關圖?”
“嗯,是圖。”花嬈點頭,看了好一會的地圖,她皺了皺眉道:“不過卻不是鬼墓的地圖,而是八百年前苗國埋葬聖女的陵墓圖。”
“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這鬼墓的一部分連著這個苗國聖女陵墓。換句話說,我本打算利用鬼墓機關攔住拓拔殘逃跑,卻誤打誤撞進了比鬼墓更危險的陵墓。”
什麼墓中墓他不懂,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小師嫂的記憶到底是混亂的,還是正常的!“殘對你不錯,為什麼你還要跑?”
“因為我深閨寂寞啊!”
墨非白:“”這是什麼狗屁解釋?
沉吟半晌,墨非白實在耐不住好奇,弱弱的問:“嬈後,你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