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佔去多少便宜?
心中邪火噌噌高漲起來,虧得孤逸平時就是冰山臉,就算生氣也讓人看不出來,加上可以收斂了自己的氣息,導致拓拔殘到現在還沒發現,他並不是花嬈。
“吃了。”
故作低落的垂下頭,以避免自己生硬的表情讓拓拔殘發現,正好他現在的模樣,以拓拔殘的角度來看,眼前的小女人倍顯我見猶憐,看的拓拔殘心猿意馬,鹹豬嘴又湊過來,吻了吻自己喜歡的小美人。
孤逸:“”
花嬈,你給我等著,你這隨便被拓拔殘佔便宜的賬,我一會一筆一筆算回來!
“怎麼不說話?”似注意到今晚花嬈特別安靜,拓拔殘狐疑的看了看她,冷酷的嗓音溢滿了溫柔,“別生氣,孤逸不除,我們的日子也不安生,我不是有意冷落你。”
孤逸嘲弄的挑眉,這廝說的可真好聽啊!嘖嘖,瞧這撒謊不心慌的模樣,不明就裡的人還真以為他孤逸是個*,專門破壞他跟花嬈的幸福,實則卻不知,他才是專壞別人姻緣的神經病!
見拓拔殘要作勢抬起自己下頷,孤逸巧妙的往他懷中一鑽,摟住了拓拔殘的腰,改變自己聲線與花嬈相同,臉頰枕在他的肩上,唇畔正好距離拓拔殘耳廓寸許,撥出的溼熱的氣息不輕不重的拂了過去。
細細輕輕的風,如翎羽刮在了耳上,瞬間帶起了陣陣酥癢,導致拓拔殘輕微打了一個哆嗦,這天天和心上人耳鬢廝磨,卻吃不到的滋味,著實讓他吃了不少苦頭。
“你究竟有多喜歡我?”
孤逸嬌媚的環住冷峻男子的腰,頭顱看起來*的往拓拔殘耳畔靠了靠,直到嘴唇距離幾毫米的位置,雙唇微微一動,舌尖正捻著一枚細針,只見上面閃了閃銀光,一看便是淬了藥。
聽到“花嬈”又問自己這個問題,拓拔殘好笑的擁著假扮花嬈的孤逸,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你還想我怎麼證明自己喜歡你?你怕我和那些和與你模樣一樣的女子勾勾纏,哪天我沒吃你親自給我調配的不舉藥?”
“那這也不能說明你喜歡我。”學著花嬈的腔調,孤逸舌尖撩人的舔上了拓拔殘的耳廓,舌頭捻著的銀針快如閃疾的刺進了他耳廓肌理,卻因為溼熱的舌頭觸感,讓人無從察覺這細微的觸感,卻被這輕佻的動作弄的口乾舌燥!
這下,輪到了拓拔殘身體僵硬了!
“嬈兒”一下子擁緊了懷中小美人,拓拔殘聲音變得沙啞,“別撩撥我。”
孤逸冷誚撇唇,感覺大腿被什麼東西抵著,眼中的嘲弄更濃,就這定力也叫喜歡他的嬈兒?輕輕一逗弄便擎天一柱,哪裡比得上他對嬈兒的鐘情?他是怎麼撩撥都不舉!
如此想法,若是花嬈記憶治好,恐怕會再去死一死,有木有?
“就撩撥!”孤逸拿捏著花嬈的俏皮模樣,做出了讓自己抖出一地雞皮疙瘩的表情,嬌嗔的拋個媚眼給拓拔殘,“親愛的殘,你得多練練,不然倫家哪裡放心呢!”
拓拔殘:“”
窩在表情抽搐的拓拔殘懷裡,孤逸眨了眨眼,順勢往前撲,兩人一下子便向*榻倒去,然後孤逸趴在他心臟狂跳的胸膛上,“倫家的小親親,你這定力不成,萬一有人故意設計你,出了點事兒,你讓倫家情何以堪啊!”
真他孃的噁心了,做臥底搞破壞的活,果然不是他乾的!
孤逸一邊模仿花嬈的樣子,一邊等待剛剛給拓拔殘下的藥發作,那一顰一笑,嫵媚的都能讓人掐出水來,可苦了拓拔殘心裡直罵娘!以前千盼萬盼美人投懷送抱,現在卻是恐懼美人的投懷送抱,這滋味怎地一個糟心了得?
姿態粘膩,舉止親密,什麼叫水深火熱,拓拔殘那叫一個深有體會啊!
能看不能吃,還有比這更兇殘的懲罰嗎?
不過看著“花嬈”那千嬌百媚的小模樣,拓拔殘心裡說不出的高興,他終於在花嬈眼中看到了自己,並且她的眼裡也唯有自己。
然,這個彷彿陷入愛河的男人,卻不知眼前的花嬈根本不是本尊,無疑白歡喜一場。
兩人宛若戀人親密,小動作不斷,漸漸的拓拔殘忽然感覺一陣燥熱,熱的眼睛噌噌冒火,異常灼烈的熱,很快讓拓拔殘眼中冷光閃爍!
驀地,掌風蓄滿了力,極其狠辣的拍向懷中“花嬈”天靈蓋,那股子狠勁兒,再也尋不出他之前對花嬈的溫柔與濃情!
“呵!現在才發現,看來你對嬈兒的愛也不過爾爾。”
身影爆閃,當感覺到拓拔殘身體瞬間繃直,孤逸便知道拓拔殘發現了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