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宮,孤逸與諸多大臣商議國事。期間,針對京都究竟是誰救援了拓拔殘,讓拓拔殘的人潛伏京都救走他,朝中誰有可能是拓拔殘派來祥瑞的探子,引起了一番激烈的討論。
而孤逸的反應,依舊如以往一樣,不問世事,不理朝政,站的筆直,手中念珠撥動,自動自發把眾臣當成了空氣
八皇子孤軒:“兒臣以為,說四哥為了權位與拓拔殘暗中勾結根本是無稽之談。先不說父皇正值壯年,就說我們兄弟和睦,日後誰執掌祥瑞我們兄弟定當輔佐,再者四哥外公是護國將軍不假,可這兵符並不在四哥手中,這分明是有心人的陷害!”
大皇子孤清也站出來表態:“兒臣也認同八弟的說法,兒臣願為四弟作保,若是四弟真對祥瑞有異心”
“大哥不用說了,清者自清,我接受審查便是。”四皇子孤寒打斷了孤清的話,頗有乃父之風的一錘定音,表示自己願意被當成嫌疑犯受審,沒有領大皇子作保的這份人情與拉攏。
一時間,氣氛說不出的凝沉,孤絕坐在龍椅中,銳利的目光一一掃過朝臣與皇子,直落到在那當木頭樁子的孤逸,“逸兒,你的看法呢?”
“回父皇,出家人不理紅塵事,兒臣沒看法。”
滿朝文武:“”
孤絕:“”
混小子,你就裝吧!
“皇上,此事”孤絕霸氣的眉眼一挑,威嚴看向還要諫言的臣子,手臂威勢一擺:“罷了,朕對自己的兒子有信心,關於重審寒兒的事情以後誰都不許提!”
“可是”
“啪”的一聲,孤絕猛的拍了一下龍椅扶手,訓斥道:“怎麼?你對朕的決策有什麼疑問,還是認為朕與兒子感情深厚,你們非要找莫須有的罪名,挑撥朕與兒子們的感情,才叫未雨綢繆?”
此話一出,龍顏大怒,眾朝臣皆知絕帝是鐵了心包庇暗中與拓拔殘勾結的一個兒子。至於究竟是誰,在沒有證據前,誰也不敢亂定言。畢竟朝政紛紜,凡事不能光看表面,四皇子孤寒表面看起來是最有可能與拓拔殘勾結的人,但其他皇子未必就沒有嫌疑。
再者,諸位皇子對皇位的渴望朝臣們心中有數,這或許是一次陷害,但大多數人還是相信,以四皇子孤寒的能力,絕不會讓人捉住把柄。
“好了,諸位愛卿對朕的忠心朕心中有數,既然沒有證據,你們又擔憂,那掌管京都秩序的九門提督就換人做。”見眾人都不再糾纏這個問題,孤絕單手一指,“朕的諸多皇子都身兼要職,唯獨逸兒無事一身輕,那便由逸兒來擔任。”
“是,臣等無異議。”
“是,兒臣等無異議。”
孤逸:“”
朝議完畢,朝臣們紛紛走出金鑾殿,路過被孤絕欽點留下的孤逸身邊,目光無不微妙,就連諸多皇子也是。
九門提督,官位從一品,又是掌管京都一切治安,且兼具皇宮一切巡邏、門禁、守衛等等,孤絕下了一道這樣的旨意,可以說充分展現信任這位從不理朝事的閒散王爺。
九門提督這個位置上的人,通常都是皇帝的人,如今換了孤逸,這皇上是不是已經開始展露選誰當太子了?還是隻是單純的信任這個只對佛學有研究的王爺?
真是迷糊,大臣們紛紛表示看不透孤絕此舉究竟什麼意思,但是無法否認絕帝並不像表面說的與諸多兒子感情深厚,若是深厚便不會撤了其他皇子的門徒,換了孤逸來當九門提督。
此時,朝臣們怎麼猜想孤絕不想管,他現在只關心自己的孫子什麼時候生出來!
龍軒殿內,孤絕一改金鑾殿的霸氣嚴肅,猴急猴急的湊過來,一臉猥瑣的問:“朕的孫子呢?”
孤逸:“”
“還沒種出來?”孤絕皺眉,看兒子的眼神頗為奇怪。
孤逸嘴角抽了抽,又聽孤絕問:“逸兒,該不會是自打那七天,你就沒再和嬈兒——”
“孤絕!”越聽越不像話,孤逸直接黑臉大聲喝止孤絕那些不著調的問話,世上有這麼當爹的麼?居然不避諱的問自己兒子有沒有跟徒弟花前月下的!
孤逸一聲吼,狐狸老子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轉瞬一副哥倆好的勾著兒子的肩膀,一臉傳授經驗的表情:“兒子,你跟”驀地,孤逸冷眼刀飈射,孤絕重新組織語言,含蓄的又問:“你親近嬈兒,她有反抗嗎?”
反抗?回想那七天,雖然頑徒叫的十分悽慘,又撓的他全身疤,可是以小傢伙的戰鬥力,若是真正反抗,怕不止一身疤痕那麼簡單,是以孤逸沉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