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種抓痕咬痕,褐色的疤痕,取代了曾經的無暇如玉,猩紅的液還在溢位,襯得這具身軀格外的千瘡百孔。
額,好吧,她承認之前自己下手沒留情,誰叫孤逸技術那麼差,弄疼了她?
可是,轉瞬一想,以孤逸的武力值,躲自己的抓撓啃咬貌似再簡單不過,可他為什麼沒躲呢?
“嬈兒,不生氣,好嗎?”
驀地,耳畔再度響起男子清冽的嗓音,挾其濃濃的歉意與疼惜,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不知所措,花嬈緩緩抬起小腦袋,便迎上了清絕男子有點發窘的神色。
玉容如雪,氣質絕塵,那雙冷眸閃爍著似討好,又似在乎的緊張
孤逸怕她生氣?如果以前有人這麼說,花嬈一定宰了這個胡說的人,可是眼前孤逸的一舉一動,都叫花嬈深深的清楚,這個世界裡只有佛祖的男人,是真的在意她,怕她生氣。
所以剛才他明明能躲開,卻用他獨特別樣的“認錯”方式表達自己的歉意,讓自己給他身上添了一道如此彪悍猙獰的傷疤,且直到現在孤逸沒聽到自己一句不生氣,都不去管那個傷口。
“嬈兒?”
掃了眼還在不停冒血的傷口,花嬈氣急敗壞的吼道:“不生氣啦!快點止血!”吼完,看見清絕男子臉上的濃濃笑意,花嬈就萬分後悔自己幹嘛心軟啊!
處理了傷口後,又美美飽餐一頓,花嬈坐在八角亭中,懶洋洋趴在石桌上,無聊而幽怨著,正鬱悶的戳著盤中水果,小模樣沒精打采,讓走過來的孤逸微微擰眉。
一個恍惚,花嬈已然坐在了師徒的腿上,小脖子一扭,對上孤逸關心的俊臉,“想什麼呢。”
“回古塞找大巫。”
“”
“孤逸,你這是非法拘禁,我是人,不是犯人。”花嬈一臉認真,小臉滿滿都是嚴肅,再也沒有往日的調皮,充滿闡述了她對孤逸的不滿。
孤逸冷眸閃了閃,“嬈兒,你是我的。”
“可就算我是你的,你也不能把我當犯人!”
“不看著你,你會跑。”
花嬈氣結,瞪著美眸狠狠咬了清絕男子一口,“廢話,你一天老是關注我的肚子,我能不跑嗎?像以前,你見過我跑嗎?”
孤逸:“”
“孤逸,我要自由!”扯脖子吼了吼,花嬈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