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月:“”
我擦!哥長的這麼*,什麼時候像癩蛤蟆了?
翻牆頭,躍房簷,回到清泉宮,折騰一晚上花嬈累的直接撲*上會周公去也!
這時,輕到不能再輕的嘆息響在房中,月光從窗縫裡傾瀉而出,交織出一張淡銀色的網,清絕男子步履無聲,來到*前為沒蓋好被子的花嬈掖了掖被角。
熟悉的檀香縈繞鼻端,還沒睡熟的花嬈心裡大大驚訝,顯然沒想到孤逸會晚上當小偷潛進她的房間閉著眼感受指腹揉搓臉頰,花嬈心裡囧了個囧。她的臉看起來很好捏麼?就連她睡覺孤逸都不忘捏幾把?
“小東西,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呢?”
落入師傅的懷抱,在外凍了一晚冰涼的身體逐漸傳來暖流,男性手掌彷彿是個泛著熱氣的小暖爐,花嬈清晰的感受到孤逸的手掌沿著自己的後背油走,漸漸整個身體越來越暖和。
柔軟如絲綢的暖流一縷縷溫熱了身體,花嬈一向冰冷難暖的心,隨著男子無聲的動作越來越熱,眼眶漸漸有種濡溼的感覺,鼻子澀澀的,忽然好想哭
這個兇殘的男人,你特麼忒彆扭了!既然是真的關心我這個徒弟,幹嘛白日繃著冰山臉讓我記恨你,晚上又費力不討好的來關心我?
感覺頑徒身體不再冰冷,清絕男子又為花嬈把了把脈,察覺脈象有細微的變化,不由蹙眉輕聲道:“還是這麼不聽話,是不是不管我孤逸說了什麼,你都一致認為我在害你?”
額
花嬈直想翻白眼,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明明是你太兇殘,給人家留下陰影,不然誰能把你的話當放屁不是?瞧瞧,自從拜你為師那天起,你說你幹過一件正經事麼?
下毒,騙吃兩生花,剪手指,最後還缺德待冒煙的,把我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剃了一個光頭,你這不是明白著給自己拉仇恨麼?還怪我對你有偏見麼?
拱了拱小肩膀,裝睡的花嬈窩在孤逸懷中實在不舒服,最後無奈的睜開美眸,只見置身暗沉光幕裡的清絕男子,彷彿做了什麼壞事被抓包,俊容略顯尷尬的移開,惹的花嬈彷彿發現新大陸一般,甜甜圈住了孤逸的脖頸,手腕一使勁兒,帶著俊美男子一同躺在了榻上。
“師傅,身為出家人就算關心徒弟,但是深夜闖入未嫁嬌徒房中,不是君子所為喲!”
“”孤逸繃著俊容,努力忽視臉上的熱辣,告訴自己,不用在意,不管自己做了什麼,頑徒總會給自己找到“罪名”,解釋反而會惹來頑徒的得寸進尺。
笑吟吟盯著孤逸越發緋紅的俊容,花嬈壞壞笑道:“不說話就是預設了?”
“嗯。”
“也就是說,其實師傅根本是個六根不清淨的花和尚嘍!”其實如果孤逸不是武力值太高,像這種面癱稍顯腹黑的美男子,花嬈一向喜歡捉弄捉弄,鬧一鬧看對方變臉的。
餘光掃到頑徒一臉淘氣,孤逸反應過來花嬈是故意鬧他,不由危險眯起冷眸,順勢將趴在自己胸膛上的小傢伙扣在身下,“為師遁入佛門開始,還從未破過色戒,你要和為師生個娃,讓為師重回紅塵麼?”
倏爾,危機感噌噌攀升,花嬈渾身僵硬的望著孤逸那張傾世俊美的面容,小手抵著他的彈跳有力的胸膛,斂眸低垂,修長的眼睫微微顫抖,洩露了她心底的害怕,但嬌羞的少女聲音十分肯定:“師傅雖然缺德,但嬈兒很肯定你不會趁人之危的。”
孤逸訝然挑眉,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見花嬈誇他。通常花嬈不是損他就是罵他,冷不丁誇讚了下,孤逸忽然有種不適應的感覺
“討好我,可是改變不了你給為師生娃的命運。”
“生就生唄,反正你又不會強迫我。”
“這麼肯定?”
“當然。”
少女燦爛一笑,小腦袋蹭了蹭美人師傅的肩膀,然後可憐兮兮的道:“師傅,你好重,嬈兒好睏,我們今天就聊到這吧?”
見狀,孤逸眸中戲弄漸消,望著她光溜溜的小腦袋已經長出一層青黑的頭茬,清絕男子和衣躺在花嬈身側,小傢伙乖巧的,自然而然靠過來,枕上了他的肩膀。
剎那,清絕男子覺得心中空落落的地方,隨著花嬈親暱的靠近,彷彿被填滿了!
撫摸頑徒略微扎手的小腦袋,沉寂許久,孤逸輕聲問道:“睡了?”
“還沒有。”毛毛蟲般的拱了拱,花嬈調整了一下姿勢,聲音發悶:“一直都是自己睡的,現在有點不適應”
這算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注: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