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嬈挑起眉梢,這廝心跳都沒紊亂,姑奶奶怕個毛線啊!
於是乎,花嬈悲劇了。
她忘記了,任何一個男人被挑釁質疑某些方面不太行,後果都是槓槓兇猛滴!
如墨漆黑的視線裡,唇倏然被封住,孤逸特有的野蠻與侵略感,蘊含著懲罰與珍惜的意味掠奪而來
一寸寸的攻城掠地,強硬的不容抗拒,卻不似以往的步步緊逼。
“唔”
呼吸急促,一個吻點燃了升騰的血液,使整個人都沸騰起來。
“嬈兒,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孤逸我”
極致輕柔的嗓音,如翎羽拂過心尖,那份壓抑在清冷音色中的憐惜,化作了狂野的馳騁,採擷了此生的珍寶
這*,太過漫長,青澀的身體被引領舒展開來,如一隻纖弱美麗的鳥兒,被男子極致熱情化作的網,一點點鎖緊,沒的抗拒,沒的申辯,牢牢的,堅定的,被男子虔誠的鎖住。
或許,這個美麗的開始,便是一生的宿命。
悠悠從夢中醒來,微弱的光讓眼眸微微刺痛,花嬈捂著眼睛,孩子氣的抱怨:“好痛!”
聞言赤著上身的清絕男子微微蹙眉,冷眸閃過一縷疑惑,他剛剛明明給頑徒上過藥了,以他的醫術造詣絕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才對。
他掀開錦被,俊容漾著一層別樣的冷靜,“我看看。”
霍地,花嬈猛地坐起身,剎那間痠軟無力的身體一軟,清絕男子長臂一伸攬她在懷,凝視突然之間炸毛,美眸釋放陰氣的嬌媚少女,“你在鬧什麼。”
極其平靜,極其理所當然,彷彿掀了被子看看她“那”受沒受傷再正常不過!
可是花嬈的感受就不一樣了!
她昨晚不排斥和孤逸叉叉圈圈,那是因為自己“逼不得已”,沒了孤逸真不成事!
但是現在被那啥那啥完畢了,兩人的相處就該遵循正常的軌道上!
“孤逸,我還沒穿衣服,你隨便掀被子,這是師傅該乾的事情嗎?”
兇巴巴揮舞小拳頭,花嬈生氣的咬了孤逸下巴一口,清絕男子則微微揚眉:“你有哪裡是我沒見過的嗎?”莫說兩人關係產生了微妙變化,就是沒發生昨晚的事情,他給頑徒洗澡擦身體的次數還少嗎?
花嬈:“”
某親媽舉手表示:喂喂喂!你要點臉成嗎?
“還有,你身上的彈指醉還沒完全解除,還需要六天才能徹底清除。”
花嬈:“”
“你確定現在要跟我翻臉嗎?”
“”這廝真的不是在騙人嗎?
哦買噶!還有六天,這不是要了她的命嗎?
“孤逸,你太兇殘了,我強烈要求換人成麼?”
清絕男子眯了眯眸子,唇邊揚起一抹危險的笑,“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