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歷代不論勇士還是死士亦或者臣子,不是都效忠皇帝一個人麼?薩孤王還沒駕崩呢,怎麼在他們眼裡反而有一種花嬈比薩孤王還重要的感覺?甚至比薩孤王還有威信,連堂堂國師都出來找一個尚未繼位的花嬈,豈不是讓人質疑?
“王,求您回去吧!不論日後誰繼任古塞國,幾位皇子公主都知道薩孤王下密詔的事情,一旦登基大寶,第一件事絕對不是排除異己,而是合力處決大巫。”
一塊軟肋擊中花嬈的心坎上,若說在這個陌生的年代,花嬈最在乎誰,非讓她又愛又恨的大巫莫屬,只因那樣乾淨美好的男子,是實心實意的照顧她、愛護她、就如他的誓言一樣,大巫的整個生命都將獻給她,哪怕她不止鄭重其事的說明,不會繼承古塞國,大巫依舊把她當成王,不論她的做法多麼不負責任,大巫依舊“笑納”。
古塞國大巫不同祥瑞的國師,權利大的可以推翻皇帝決策,所以這次她必須回去,否則不論是誰成為古塞國的主宰,都將扼殺一直表態擁護她的大巫,因為沒有任何一個皇帝容忍這樣一個可以推自己下臺的人,哪怕這位國師是歷來古塞國最傑出的大巫也一樣。
夜漫星辰,當孤逸和大巫打的傷痕累累回來時,見花嬈睡相酣甜的窩在臨時搭建的吊*裡,不由意見統一的休戰。
孤逸看甄風留衝自己努努嘴,冷眸深深看了眼花嬈,脫下外衣披在她的身上,隨後朝好友走去,以甄風留的精明,這麼長時間也該把這群人的來歷打聽清楚了。
孤逸等人才走,站在她身邊的大巫就見花嬈擠眉弄眼的坐起來,親暱的摸了摸大巫玉容上被內力劃開的傷口,“孤逸真缺德,他一定是嫉妒你比他長得好看,破你的相,讓你以後找不到美人。”
大巫輕笑,清俊的面容漾著暖人的微笑,捏了捏她的鼻子,“王,我此生不會娶妻,我的一生都是您的。”
“那日後遇到心儀女子呢?”花嬈笑容一頓,望著如清月美好的男子,如是說道。
“不會出現的。”歷代古塞國一旦出現女帝,身為國師的大巫就不許娶妻,也從未出現過哪個國師對其他女子動情的。大巫望著自己效忠一生的俏柔媚姿的少女,他緩緩說道:“明日,我將啟程回國,王既然喜歡外面的世界,那便盡情的玩樂,江山我為您守著。”
花嬈鼻子發酸,凝視一直包容她胡作非為的俊美男子,“我們不是說好的,出了墓地我就跟你回千山麼?”
“那是我和您開的玩笑。”大巫輕笑,深邃的眸子閃了閃,溫潤的俊容漾著鄰家哥哥的溫暖,“還有,身為大巫是不能做出違背王的意志的事情,只是我太久沒見到王,十分想念下意識的僭越了。”
少女歪著小腦袋,一個賴皮跳下吊*,大巫順勢接住她,卻沒察覺花嬈在低頭的瞬間,注意到護生勇士們臉上的擔憂,繼而心裡打定主意要回去看一看。
“我的王,您又調皮了。”
睨著像樹袋熊般掛在自己身上,一會親親臉頰,一會啃啃他嘴唇的少女,大巫臉上除了無奈便是無奈,想找一些兒女私情,就跟孤逸能丟掉視如命的佛經一樣稀奇。
“好久沒吃你豆腐啦!反正你都說,一生的身心都將忠誠我,就是我和你睡了,也不奇怪嘛!”摟摟抱抱,花嬈摟著大巫耍花腔,看的勇士們忍禁不俊,心想王就是愛拿大巫逗樂子,還睡了大巫?
就是王睡大巫一輩子,怕還是處/子之身吧!
*好眠,當旭日東昇,野外響起鳥兒嘰嘰喳喳的聲音,花嬈懶懶伸個懶腰,一睜眼懵了!
左看一遍,右看一遍,上上下下又看了一遍,愣是沒看見她家大巫的身影!
我擦你粑粑的,該死的大巫,你特麼的能不能正常點?跋山涉水都找到墓裡了,結果就是來告訴我,喜歡外面的世界就盡情玩樂,江山你就鞠躬盡瘁給姑奶奶守著?
誒我說,大巫你能不能自私點?沒事那麼效忠我幹嘛,誠心讓我不好過麼?
一想到多年前,大巫那決絕揮刀向她效忠的場景,花嬈就森森蛋疼,總覺得不能看著大巫被那群王八犢子害了,所以她縱使有千百個不願意,也得回去把那群要害大巫的人統統宰了,再找個人坐上古塞王的寶座。
只是
依照大巫一心輔佐她的忠誠,怕是她真料理了要害大巫的人,最後怕是也給自己挖個坑,讓大巫來“精神”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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