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目睽睽下,花嬈雖然知道惹毛了孤逸自己不好過,但是能讓缺德師傅這麼好說話,擺明了是算計她,花嬈怎麼可能不收利息?
於是乎,小拳頭嗷嗷揮舞起來,只見其方向瞄準了斷子絕孫的節奏!
咚的一聲,花嬈抽痛的收回拳頭猛呼氣,瞪大了晶亮亮的眸子,彷彿看怪物似的看孤逸,這廝站如松的身姿,足以說明這一拳擊打在他子孫根上,人家屁事沒有?
“鐵頭功?”一排問號豎在花嬈小腦袋上,以前見過電視劇里老是表演什麼胸口碎大石,還有鐵頭功,腦袋都能當錘子使,甭管鋼化玻璃,還是尖端精鋼,就是砸不破!
不信邪的,使出吃奶的力氣,花嬈又是踹出一腳!
肉搏相撞,貫力擊打身體的聲音聽的人牙酸,眾人見孤逸還是那副不動如山的淡定模樣,齊齊石化!這位爺,不愧出自高手雲集的神逍盟,這一身功夫,霸氣威武!
花嬈撓了撓頭,歪著頭,邪門瞪著看起來沒說疼,就是表情都不帶變一下的缺德師傅,她好奇的伸手抓了抓,“真練過?!”
猥/瑣的揉了揉
手感是軟的。
孤逸:“”
“不對啊!”鐵頭功是腦袋,這孤逸也不像有特殊怪癖的人,怎麼就鍛鍊那?
花嬈不信孤逸真一點事兒沒用,話說她可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氣呢!心動不如行動,小丫頭當即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開始撕巴孤逸的衣服。
扯掉外袍,孤逸表情不變。
撕了裡衣,打赤身這人也是淡漠一片。
直到花嬈伸手脫他褲子,一直淡定的師傅表情變了變,他皺眉睨著一心好奇他身體物件的頑徒,“你到底好奇什麼。”
“好奇你到底還是人麼?”花嬈依舊扯著孤逸的褲子,小臉雖然是獵奇的表情,但眼底卻漾著頑劣的調皮,她就是看不慣孤逸老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想看?”危險光芒閃爍冷眸其中,孤逸忽然笑的溫柔如水,彎下身,極為*/溺捏了捏她精巧的鼻子,“就那麼好奇為師的性別?”
“廢話!”花嬈挑釁的揚眉,抓著他褲子邊緣的手還是沒鬆開,反而下巴努了努藍家人那方,“不信你問他們,看看他們好不好奇,你現在還能稱之為男人?”
炮火轉過來,藍家人登時個個膽寒,連忙撇清:“我們不想知道!”話說,我們就是想知道,也不敢說出來啊,嫌命長麼?姑奶奶你好歹有古塞國下一任王和是傲塵王徒弟做護盾,我們可沒有,也沒那膽子虎嘴裡拔毛。
“不後悔?”孤逸笑的更迷人了。
“當然!”
話一出口,嗖的一聲,眾人只覺得眼前一晃,再看早已沒了那對猥/瑣師徒。
後山坡,無人處。
孤逸打著赤身,就在小丫頭膽顫顫的目光下,慢條斯理褪去了褲子。
“好了,看完了,你還好奇哪?”
絕塵男子身無寸縷,纖瘦精悍的身軀遍佈大大小小結痂的傷疤,為他俊逸的外表再添彪悍氣勢,尤其是他本身就是冰雪氣質,配以七情不動六慾皆無的神情,更衍生了微妙的禁/欲/氣質,看的花嬈小嘴成了“0”形!
看小丫頭呆愣成木頭,孤逸擰眉又問:“還好奇哪?”
花嬈猛吸一口氣,轉身抱著一棵樹背對著孤逸,嘴上唸唸有詞:“萬惡淫為首阿彌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姑奶奶什麼都沒看見沒看見!”
麻痺的!老天爺,你就賜我個能吃下嘴的男人成麼?
花嬈抱著樹直撓,一不留神把想說的話都禿嚕出來了,孤逸聞言不由訝然了下,才弄懂頑徒在那糾結什麼,當下穿好衣服,站在她面前:“嬈兒懷/春了?”
“”這還用得著說麼?
“想嫁人了?”
“”你說廢話呢?
美顏雙頰鼓鼓,少女沒給孤逸好臉色,一想到自己還是爺們的身段,她對孤逸的怨念就無限放大,你說這人怎麼就能這麼缺德,硬生生剝奪了她女孩子的樂趣,就連撒個嬌賣個萌,都特麼的成了娘炮!
嚶嚶嚶!孤逸你是魂淡,人家恨你!
“嬈兒離家許久,也是該回去的時候了。”
花嬈翻了翻白眼,“孤逸,你敢不敢不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人要不是惦記古塞國三分之一城池,他會說這些?
“又淘氣。”一把將她從樹上拽下來抱在懷裡,缺德師傅一臉的冷靜自持,“都說恩師如父,既然你心屬古塞國大巫,為師便為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