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此也只能搖頭,“我從未沒見過。”
宮離卻指了指換回蘇毓容貌的某人道,“與他容貌相當,天官都是天姿絕色。”
“哦?”蘇毓聽聞後轉向我,“原來你幾日後要見的,就是這麼一群天官。”
我裝傻,可以預見他會很長一段時間不讓我見他死魂的原貌了。
“天吶,俊男美女!”吞嚥口水的聲音很明顯。
“墨鏡用得如何?”我問陷入臆想狀態的朱佳琪。
為解決她的怕血,我想出的主意就是戴墨鏡。
“很酷,很死神。”看出去都變了色。
“那就好。”總算解決了這個問題。
蘇毓遞過來杯酒,是他施法得來的,酒味的確非常醇厚。
“那聯誼,鬼官能不去嗎?”他不問我,倒去問宮離,笑的不經意又無邪。
宮離帶著笑意地瞥我一眼,卻板起臉回答他,“地府規定鬼官必須出席。”
有這規定嗎?原來外表實誠的撒起慌來才可信,蘇毓不疑有他,我暗自偷笑。
“七七,”宮離提醒我,“定魂時辰到了。”今日她跟我定魂時辰、地點都相同,看來是場血案。
“嗯,我走了。”我起身對蘇毓說,卻見他略帶鬱悶的模樣,衝動之下,忍不住飛快俯首吻過他的唇。
他是古人,對這種大庭廣眾的親熱自不敢為之,我則是害羞,不願將親密外道。何況他歷經百年,仍能將喜怒哀樂對我真實流露,此刻不做作、不掩飾的孩子氣,讓我倍感可愛。情到濃時,總會做些平日不做的傻事。
××××
宮離取笑我,“怎麼,這時才覺得臉紅?”
我們倆人隱去聲音、身形坐在定魂地點旁,我搖頭笑道,“不是,只覺愉快。”
“快樂是一種會上癮的感覺,上了癮便戒不掉,不擇手段也要再得。”她輕嘆一口氣,“你看這些人,都在執著什麼?他們這樣也快活嗎?”
“不曉得。”我並不瞭解這種民族仇恨,“天地會”這名詞也只在金庸書中見過,從未如此接近。“等等就有官兵來圍剿?”
“應該是。”她有些唏噓,“都很年輕啊。”
他們壓低聲量叫囂著口號,帶頭的是幾個文弱書生,一共也就十二個人,卻都表情嚴肅,彷彿從事著最光榮神聖的事業,儘管這事業很理想。
我為他們的結局惋惜,我扇面上有四個人,宮離扇面有三個人,剩下的呢?即便是被抓,也不會有更好下場,古代刑罰出了名的慘無人道,沒準到頭來還落在我手上定魂。
“人總是要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