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嫻靜,清秀的面龐上肌膚勝雪,白色的衣裳在她的身上一點都不顯得平庸,反而有了一種飄渺之感。
於穆成漆黑的雙目在別人不知道的時候微微閃了一下。
他明白,對於他這樣的人,任何一種代表了光明聖潔的顏色都會刺激他的眼球。
所以,即便內在已經腐爛不堪,他也永遠維持著在外人面前的那份光明!
“哎喲,時間剛剛好,我要出門了,小晨,於先生是來找你的,你們慢慢談啊!”白瑞東看了看手錶,指著時間對兩人說道,沒等白晨說話,他就已經走到門口換上鞋子出門。
於穆成在看到白晨手中的東西時,目光微動,卻也沒有大的動作。
白晨臉上的神色嚴肅,目光沉然,她走到於穆成的面前,沒有絲毫客套:“於先生既然今天來了,也省的我去跑一趟,請你收回這個,這太貴重了,我擔不起!”
說著,白晨就將包裝精美的禮盒遞了過去。
於穆成沉默著,並沒有伸手接過去,白晨神色沒有一絲變化,固執的維持著伸出去的動作,沒有一絲顫抖。
無論是白晨的神態還是她的動作,都無一不是在表明她堅定的決心。
於穆成輕輕嘆了口氣,“你就這麼不想和我有所牽連,連我想送你一件生日禮物都不願意接收?”
白晨微微一笑:“如果真是這樣,我那天就不會收下你的任何東西。可我是不會接收你的這件所謂生日禮物。”
於穆成苦澀的笑了笑,將禮盒接了過去,然後開啟來,紅得觸目驚心的血美人赫然出現在兩人面前,那魅惑人的光澤似乎讓人能看到一道紅色的璀璨光芒透射而出,眨眼它依舊那麼安靜的躺在禮盒的裡面。
“玉美人由來都是與玉相配,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人能配得上它,我能想到的唯一人就是你!”於穆成目光灼然的看著白晨,那雙溫柔的眸子裡彷彿浸滿了清澈的水,婉轉流瀉間蕩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連白晨都不得不承認,面前的這個男子的確很優秀,就算他沒有深厚的背景,憑藉他那完美的表現都會讓世界上絕大多數的女人趨之若鶩,甚至願意為他放棄所有。
可是,白晨的心在面對於穆成的時候總是有一種不安定感,白晨最開始的時候將它歸結于于穆成的表現太過於完美了。然而此時,她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於先生,你太看得起我了。用兩億三千萬只為了交我這個朋友?別說這是你心中的想法,我都不相信。”白晨疏離的笑了一下,動作堅定的將禮盒的盒子蓋上然後放在於穆成的懷中。
於穆成嘴角勾出一絲弧度,“既然白晨你覺得金錢衡量了我的誠意,那麼我就實話實說好了。我聽說白宗主是山宗的第一人,師傅他老人家誰都不看在眼裡,唯獨對白宗主欽佩不已。當年的他們有過一次約定——希望能夠一決高下,可惜四十多年間白宗主杳無蹤跡,這也是師傅平生唯一的憾事。”
說到這裡,於穆成就停下了話頭。
白晨眉頭一挑,“所以?”
“師傅臨終時不知白宗主的情況,向我提出了一個要求,我答應了!”於穆成微微一笑,俊美的臉龐上多了一種溫文如玉的氣質,“師傅希望我能與白宗主的傳人進行一次比試,了卻他的心願。這也是我對白宗主很關注的原因。”
白晨沉默了下來,於穆成這是在向她挑戰?而且理由十分的完美!
如果當年蕭慕然和白崇光真的有這樣的約定,按照山宗的規矩來說,白晨是不能拒絕的。
“如果真有這回事,我接受你的理由!但是血美人請你收回去!”白晨沉吟一下,語氣堅定的說道。她之前對於穆成的懷疑的原因有一部分是於穆成的表現,白晨至今都相信沒有一個人會對另一個無條件的好,而且這個人還給了她不安定的感覺。另一部分就是白晨每次和他說起爺爺白崇光的時候,於穆成都表現出不同於其他的關注。
這正好讓白晨對於穆成心存介意。
此時聽了於穆成的理由,白晨便也接受了。
*
一週之後,中國道教協會的會長從京都來到了原市。
桃李滿園作為協會在原市的一個分點,協會長自然是在桃李滿園落腳。
道教協會的會長姓陳,名為陳游標,道號明覺法師。因為是對外的公眾人物,所有人都稱他為陳會長。協會五年一屆,陳游標在協會長的位子上已經是第六年了,也就是說他今年是連任。
陳游標的身高頗矮,只有一米六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