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修為竟然不能讓張茹好受一點,更讓她驚訝的是她不知道面前這個一臉溫柔的青年到底用了什麼手法。
肖振凱也看出了幾分,他看了一眼於穆成,“這位道友,你的手法是不是太過兇殘了一些?”
於穆成指了指賽場上被困住的白晨,輕聲說道:“你怎麼不說她對她太過殘忍?這金門鎖喉的施術者不死,死的就是她了。”
肖振凱一滯,他當然是不願意白晨出事!眼看張茹已經到了最後的彌撒階段,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的確是張茹自己沒有留下後路,否則又怎麼會走到這個地步來?
賢志法師聽到兩人的對話以後也默默的看著張茹一點點虛弱下去,鮮血染紅了她的道袍,她也絲毫不在意。
不知道是不是迴光返照,張茹在最後的一剎那死死的攥緊了賢志法師的袖袍,本來無神的眼睛看著溫煦的青年爆發出了強烈的恨意,下一刻她的頭一偏,雙手無力的垂落了下去。
——師傅,你要小心於穆成啊!
終究是沒有人能聽到張茹死前的最後一絲善意。
與此同時,隨著張茹的死亡,籠罩在白晨頭頂上的暗金色圖案慢慢的消失不見,天空放晴,烏雲退散,回覆了本來的好天氣。
白晨的校服上面多了一些塵土,身上卻沒有受傷,她看了一眼上空,讓人心底發寒的東西已經看不見了。空蕩蕩的體育館顯得無比的寂寥。
肖振凱在第一時間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白晨。
看到張茹渾身染血的屍體,白晨只是冷眼而過,對於張茹她可做不到同情、可憐。如果不是賢志法師和於穆成兩人,沒命的就是她了。
白晨也沒想到本來兇險的一環她竟然是輕巧的躲了過去。
“謝謝你。”白晨走到於穆成面前,語氣平淡的說道。
於穆成溫雅的笑了笑,“我們不是朋友嗎?”
白晨身體一頓,在心底裡她從來沒有真正當於穆成是朋友!他們會相識也不過是因為於穆成幫助了趙婉晴,糖她心生感激。他們之間就再無其他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