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冷凝,發誓要找出殺害女兒的兇手。
趙秉文父女的感情確實深厚無比,可比夏氏父女看上去要讓人動容多了。
“趙市長,我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女兒並沒有發生意外呢?”白晨微微一笑,溫和說道。
趙秉文身體一震,眼裡閃過一絲期盼,情緒有點動搖,可下一刻就變成了凌厲的利劍直射邵楓而去。
夏如峰沒有錯過趙秉文的神色,忙道:“人證物證俱在,難道還想抵賴?”
白晨唇角微微彎起一個淡淡的弧度,“夏董是從哪個地方得出人證物證俱在的?我說過,當天晚上邵楓與我在一起。”
夏如峰一聽白晨的話就冷笑出聲,“你們兩個的關係就算我不說,在場的人應該都知道,你的話能信嗎?所有證據表明,婉晴和邵楓去了雲霆酒店,而且在現場都發現了他們留下的痕跡,這是不容抵賴的。我看還是要好好的搜查一下雲霆酒店,或許婉晴的屍體還沒有被帶出去,還能找到。”
趙秉文眼中哀慟,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夏如峰。
白晨抿嘴輕輕笑了,“夏董,您的推理還挺有道理的,說的就好像真的見到過一樣。那您再說說,如果是您的話,您會把一個人的屍體放在酒店的哪裡呢?”
夏如峰冷聲而笑,“當然是越隱秘的地方越好!雲霆酒店是邵家的產業,說不定他會將屍體分屍以後丟進下水道水管呢!”
公安大隊隊長在聽到夏如峰的這句話後,臉上表情變得有些扭曲,甚至帶著幾分驚訝。
在眾人還在為夏如峰的話而詫異的時候,事情已經急轉直下。
公安大隊隊長竟然把夏如峰給抓了起來。
夏如峰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手銬,表情憤怒如雄獅,就連趙秉文都皺著眉頭問大隊長怎麼回事。
公安隊長戲劇性的拿出了一張紙條遞給趙秉文,趙秉文一看便身體一僵,面上震驚莫名,呆愣在地。
等趙秉文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拉住了夏如峰的衣領,厲聲赫赫,“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夏如峰被趙秉文憤怒的表情驚的一呆,回過神才連忙問:“怎麼啦?”
“怎麼啦?”趙秉文反問,揮了揮手中的紙條,一個字一個字的唸了出來:“是誰說出在下水道水管中找到我的屍體的人就是兇手!落款是我女兒的名字!”
夏如峰被趙秉文的一隻手卡住脖子,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不、那不是我!一定是有人假冒婉晴!對,是白晨,她剛剛是有意引我說那句話的!”
趙秉文一手甩開夏如峰,憤怒的表情已然不能說明他此刻的心情!他一直以來最好的朋友最後竟然會是要殺害自己女兒的兇手!
“假冒?”趙秉文冷笑,“假冒的人會婉晴的筆記?假冒的人會婉晴的習慣?只要是婉晴留給我的紙條,名字後面都會被她畫六個小點,代表一朵紅梅花!你看看這上面的梅花標記!”
夏如峰臉上一僵,打算抵死不承認。他的頭腦有點亂,不知道趙婉晴在什麼時候竟然留下來一張紙條!那幾個人到底在做什麼?本想除掉的幾個人到現在都音信全無,沒有來找他們要錢。如果不盡快找到他們,總有一天事情會敗露。
夏如峰想到這裡,心裡一陣冰涼!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那幾個人都沒來找他收其他的尾款,而他也只是看到趙婉晴沒回家就判定幾人得手了,根本就還沒來得及去調查一下!
如果、如果那幾個人失手,早就被警察抓到了,那麼從趙婉晴的手中得到這種紙條就完全沒問題。
只要一想到這個結論,夏如峰都忍不住腿軟。若這件事真的被查出來,他就完了!他的公司、財富,什麼都將化為烏有。
夏如峰忽然恨起了羅紹、恨起了鬼門!如果不是他們開啟了他心底的慾望大門,他絕對不會跟著他們鋌而走險,將自己弄到這種絕境。
趙秉文見夏如峰不承認也不說話,想到女兒的遭遇,便氣憤的想要殺了眼前這個稱兄道弟許多年的人,“夏如峰,你怎麼能下得去手?婉晴是你看著長大的啊!”說完,趙秉文就打看夏如峰一巴掌,夏如峰像一隻皮球一樣在地上滾了一下。
“趙秉文,你別以為自己有多清高!我沒害你的女兒,你卻不知道貪了多少錢!你這個偽君子!”夏如峰從地上站起來,再也顧不上自己的形象,對著趙秉文大吼。
趙秉文瞳孔睜大,異常震驚,他沒想到夏如峰竟然顛倒是非,如此誣賴於他!
事情的發展已經不是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