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是南市協會的符咒師,並沒有第一時間來到事發現場,而是早先一步去了望西村,而他們來到這裡也是先向許曄報告望西村的發現。
白晨倒沒想到協會的人聽說了她的身份會對她如此的禮遇!
許曄對協會中的這幾人都很有信心,見幾人前來,也帶著一種向白晨展示協會實力的目的,所以一語道出了白晨的身份,“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發現?”
哪知幾人苦了一張臉,搖搖頭說什麼都沒找出來,望西村一片衰敗,如同狂風過境,如果不是他們的身份,還有從楊廷偉那裡得到了一點線索,恐怕會以為村裡的那些人都被一陣狂風給颳走了!
許曄一時目瞪口呆,在他看來幾人出馬就算不能知道望西村血案的真相,但至少也能瞭解個八九不離十吧!
哪裡曉得居然什麼都沒有發現!
許曄望了一眼白晨,見白晨臉上沒有什麼變化,就好像一點都不驚奇似的。
同時許曄想到了楊市長去協會分部的時候,告知協會望西村的猜測,但楊廷偉說他知道的也不多,所以才來找協會幫忙。
協會眾人都不知道是白晨提前讓楊廷偉不要多說,而楊廷偉也擔心自己解釋得不清楚,只說讓協會協助辦案,而且到了望西村就會知道具體情況。
道教協會的職能之一就是協助中央或者地方維護統一安全,楊廷偉那樣一說,協會也不可能推遲,再加上前天晚上那詭異的天氣變化,協會也有所察覺。
許曄這才想到給楊廷偉建議來找協會的人正是白晨,而且白晨還知道有一個恐怖的怪物才是造成血案的真兇!
如此一想,許曄對白晨就生出了另一種敬畏,畢竟協會中最強的符咒師對望西村血案沒有一點辦法,但白晨卻能說出真兇,並且來到這兒以後只看了幾眼就知道對方是從什麼地方逃跑的。
許曄心中莫名的感覺到一陣寒意,暗自慶幸協會和玄門如今是聯盟關係,有這樣一個敵人,恐怕連睡覺都不會安穩。
只是,協會中這麼多人合起來都比不上一個白晨,許曄的心裡始終有些不甘的。因此,他不死心的問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不是會招魂麼?就不能找一個死去的冤魂問一問?”
許曄不問還好,這一問,眾人的臉上忽然就出現了某種怪異的神色。
吳品德和許曄面面相覷,難道還有什麼其他變故不成?
其中一人咬了咬牙,說道:“會長,沒辦法招魂!”
許曄一愣,正想問那人是什麼意思,白晨卻打斷了許曄的思路。
“不用問了!就算他們精疲力盡也招不來一絲魂靈。”白晨淡淡開口,“找個地方坐一下吧,我正好把事情告訴你們。”
白晨說完,一直沒有插話的薛正義就將眾人引到一個臨時搭建的帳篷。
眾人都跟了上去,只是吳品德和許曄的神情較之其他人顯得更為凝重,畢竟他們也是知道某個怪物的存在的。
白晨停下腳步,站在帳篷外,看著帳篷沉思。
眾人不明所以的互相看了看。
卻見白晨手法快速的結印,幾道符籙帶著明顯的元氣波動被她射到帳篷的四角。
幾名符咒師自然認得出白晨的手法,也知道白晨在做什麼,只是看到白晨隨手的幾道符籙都是十二級上品,心肝兒就忍不住顫了顫。
恐怕這個世上就只有玉美人敢把千金難買的符籙當做紙一般使用!
不過,幾人倒也沒說什麼,只是看著白晨的目光變得更為敬服。
帳篷裡面雖然沒有暖氣,但比外面颳起的寒風還是要好得多。
吳品德比其他人對白晨要熟悉一點,沒等眾人開口,他便問道:“白小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怪物”
白晨輕輕揮了揮手,吳品德就沒有再問下去。
“你們都知道玄門五宗和協會聯盟起來的原因吧?”白晨沒有立即告訴他們案情真相,而是反問幾人。
除了薛正義,其他人都輕輕點了點頭。卻不明白白晨為何會突然問他們這個問題,總不能說望西村血案的發生其實和結盟有關吧?
白晨看了幾眼眾人,說道:“那隻被你們稱為怪物的東西其實是屍鬼,而且是鬼門所豢養的屍鬼!”
“什麼?”
“屍鬼?”
“鬼門豢養的屍鬼?”
“不可能吧!”
“望西村的血案是屍鬼造成的?”
眾人都被屍鬼這個重磅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