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的那抹深沉,都想起了山宗白宗主為了躲避鬼降師的追蹤而隱藏了四十年。
要說恨,白晨的心裡肯定是恨的。
但符咒師最忌諱的就是感情上的巨大波動,絕對會影響修為,然而在白晨的身上,幾人只感受到純粹的壓力,那股恨意彷彿一點都沒有對白晨造成任何阻礙。
“所以,我提供符籙是應當的。無論協會和玄門是否結盟,無論屍鬼做了什麼,我只知道他們是我要消減的物件。”白晨的語氣再不是剛才那般深沉,反而看起來雲淡風輕。
眾人知道白晨說的是實話,也是認真的。但其中一名符咒師還是說道:“就算那樣,我們也不能白拿白小姐的東西!白小姐您的天賦奇高,可能不在乎那幾道符籙,可對我們來說,無異於珍寶。何況,消除屍鬼、驅趕鬼門也不是白小姐一個人的事情。協會有難、國家有難,我等自然會盡到一份綿薄之力。”
擔心白晨再說什麼,有人補充:“那要不這樣!我們接受白小姐的符籙,但好歹收取一塊玉,如此一來就不算壞了玄界規矩、也沒有砸了白小姐的招牌。”
薛正義此時也忙插了一句:“是啊,白小姐,那鬼門如此猖狂,嚴格說來,理應由國家出面!”
吳品德和許曄也紛紛說了起來,他們知道要對付屍鬼,白晨的力量是少不了的,但也不能讓白晨擔了這副擔子。
白晨不由得看了一眼許曄,心想許曄果然是個人物,將南市的這些人都調教成了忠心耿耿的人民公僕
這同仇敵愾的氣勢比京都協會要可愛得多了!
“那麼,我”白晨原本臉上露出的是淡淡的笑容,卻在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停了下來,笑容也變成了凝重。
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白晨的身體如同風一般從前面的人前刮過,順便將離得比較近的那名警員和吳品德向後面推了一下。
吳品德更是踉蹌一下,還沒穩住身體,就感覺地面一陣晃動。
“御土!”隨著白晨一聲輕斥,一面高兩米的土牆就豎立在了帳篷內,帳篷的頂端因為土牆抵住,繃了起來。
許曄雖說是協會會長,但還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