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有了不滿。”
白晨沉吟一下,說:“不管這些人,如果嫉妒晨曦珠寶的承辦權,本身就沒有讓我們去關注的必要了。好的公司絕對不會將目光放在這種事上。平時沒什麼反應,卻能在瞬間翻盤的人才是值得我們注意的。”
張柏仁看到白晨臉上冷肅的表情,怔愣一下後,點點頭。
“不過,嘉輝珠寶需要注意一下。”張柏仁補充道。
白晨身體頓了頓,“嘉輝確實有點問題需要注意,雖然我們已經是嘉輝珠寶的第二股東,實際的控制權還在於海成的手中,他一直在提防晨曦珠寶,我們的話語權也受到了一些限制。如果不是有璇姐在港城,恐怕還不能鎮得住。這一次賭石文化節舉辦的地點剛好是在市一中內,有他在的場合我還是避一避的好。”
畢竟,讓嘉輝珠寶不來賭石文化節是不能讓人理解和信服的。
“應該不至於吧!賭石文化節期間,學生都在上課,於海成總不能在學校裡面尋找你。”張柏仁想了想,覺得於海成能在市一中遇到白晨就已經是萬分之一的機率了。
即使於海成知道“白小姐”的真實名字叫白晨,張慶年也會為白晨做解釋的。
而原市不是於海成的地盤,他若要找一個人,卻是萬般困難。
“有什麼好奇怪的。於海成能這麼快從監獄裡面出來,就說明他的上面大有來頭!”白晨淡淡的說道,其實她心中的話還沒說完——
於海成說不定與緬甸有關!
當初張柏仁破產,就是於海成慫恿張柏仁去賭石,結果用一塊爛石頭換取了張柏仁毫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
於海成說那塊被賭垮的翡翠是他的,那麼他一個公司小職員又怎麼對緬甸玉石、賭石那麼熟悉?在張柏仁摔下來的時候,輕而易舉的就接管了張柏仁的公司?
因而,白晨懷疑於海成不過是露出表面的一隻小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