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娘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忿忿的絞動著手中的帕子。
“三妹。”一直不做聲的二姨娘突然說道,“太太的說得不錯,我們就等著姨奶奶怎麼讓這小丫頭招供吧!”雖是勸和的話,但話語中充滿了諷刺的意味,似乎很有信心福多多玩不出什麼花樣來。
對於大太太和姨娘們的明爭暗鬥,福多多全然沒放在心上,神態自若的拿著羽毛來到小丫頭的身前,然後慢慢的蹲下來身來,對她說道:“害怕嗎?我手裡的這個東西雖然只是一根很不起眼的白羽毛,但是對付你卻是綽綽有餘。”頓了頓,拿著羽毛在小丫頭面前晃動了下,又輕輕的用羽毛劃過那張血紅、腫得老高的小臉,繼續說道:“現在說實話還來得及,不然的話,到時候你可就晚了。”
小丫頭含淚搖搖頭,又點點頭,仍舊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來。
“不張嘴說話,是嗎?”福多多眼眸中露出陰狠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慢慢的站起身來,福多多指著其中一粗使婆子說道:“把她的鞋子給脫了。”想了想,又吩咐道:“衣服也脫了,只剩下中衣就好。”
婆子愣在那裡,看向大太太。
大太太很不耐煩福多多的作為,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了,遂而對著婆子揮揮手,示意聽由福多多所說的那般去做。
一得令,婆子三下五除二,很快就把小丫頭的衣服給扒下來了。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還是不張嘴嗎?”雖然很想要讓自己下狠心來,但是真要動起手來,福多多還是有些不忍心的,忍不住再次給了這個小丫頭一個機會,這樣一來的話,她也好以此跟大太太求情。
然而,顯然的,小丫頭就是跟個河蚌那般,咬緊牙關不鬆口。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又從匣子內取出好幾根的羽毛,分給幾個粗使婆子,讓她們在小丫頭的腋下、腳底、肚臍眼等容易瘙癢的地方,齊齊用羽毛去輕輕的撓動。
剛開始的時候,小丫頭就是不鬆口,可是隨著時間的點點滴滴過去,她總算是開口了,發出沙啞的、時斷時續的“啊啊”的聲音。
福多多睃了眼二姨娘,見她微微的蹙了下眉頭,她知道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上前對大太太福身,說道:“太太,這丫頭已經招供了。”她的話一落下,眾人又是一片的茫然。
不是這丫頭什麼都沒說嗎?只是簡簡單單的單音,也算是?
大太太也被福多多這一啞謎似的話,給弄得雲裡霧裡的,很是的不解,可要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相問,啟不是要當眾掉了她的面子?想到這裡,大太太就有些埋怨福多多的故作玄虛,但面上卻不表現出來,反而很是看明白的樣子,對其說道:“嗯,既然這樣,你就給大傢伙講講,也免得有些人愚鈍得還看不出來,說我是枉冤好人!”
福多多福身領命。
為了能夠使事情更為明朗化,福多多拿著一根羽毛,出其不意的對著身旁的粗使婆子的勃子就輕輕的一撩撥,很快就引來了她的哈哈大笑聲。像是覺得這個遊戲很好玩般,福多多接連用同樣的手法,對其身旁的婆子丫鬟這般,立即使得廳堂內笑聲不斷。
“三姨娘,不知你看出來了什麼?”福多多對三姨娘說道。
三姨娘本來剛才大太太把她比作是鳥物,很是的惱怒,現在福多多又以看笑話的語氣問她,當下火氣是‘噌噌噌’的往上漲。她想著,收拾不了大太太,還做不了你這個沒寵幸的姨奶奶嗎?很是沒好氣的,就一口反駁過去,說道:“看,看什麼看,就一群卑微的奴才而已,有什麼好看的。還是你沒有辦法讓這丫頭開口,怕大太太責怪,所以隨意的找了個由頭?”側身又對大太太說道:“太太,依妾身看這姨奶奶可滑頭的很,您還是早點為大少爺找一房正經奶奶壓制著她,免得不知好歹,做出些出格的事情來!”
見三姨娘又提起大少爺娶妻這事,大太太的面色十分的不好看,低沉著聲音對福多多喚了一聲“福氏”。
有些事情需要適可而止,收放自如。
三姨娘又把大太太氣了一頓,福多多的心微微的平衡了下,誰叫大太太有事沒事的拉她下水,自己也總得要小小的回擊一下,也免得活得太過憋屈了。
在大太太快暴走的時候,福多多開口說出了謎底,“太太,您有沒有覺得其他人的笑聲與著小丫頭的非常的不同?”
大太太愣住,倒沒有想到福多多會這麼的問,仔細的回憶了下,點點頭。
“這事情的真相就在這裡!”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