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狀況,讓她不得不立馬轉移態度,這也是她那姐妹說的,識時務者為俊傑,雖然她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可還是知道什麼是見風使舵的。
遂而,綠菊忙捧著福多多說道:“還是姨奶奶有見解,奴婢愚笨,以為只要是好東西,少爺都應該擁有。”
聽綠菊這般的說,福多多抬起眸,見餘世逸就只吃了口剛才她所夾的醬菜,其他一點都沒有碰,清澈的眼眸中流露出些許的狡黠,對綠菊說道:“知道你為少爺好,起來吧,伺候少爺用膳。”
見安然度過,綠菊忙起身,忙碌的為餘世逸佈菜,嘴角還不時揚起得逞的笑意,更是用餘光瞟向福多多的時候,露出諷刺的意味,諷刺福多多的蠢鈍。
看著綠菊殷勤的為自己加菜,餘世逸的臉很黑,而且還拉得很長,十分的不高興,尤其是見到福多多自顧自己吃飯,更是不悅的很,拂手讓綠菊停下,陰冷的警告道:“你退下,這內室,可不是一般人都可以隨意進出的。”
綠菊惶恐不安,忙放下箸筷,並小心的察看著餘世逸的細微神情,見他陰沉著臉是對著福多多的,綠菊放下心來,知道她只不過是被福多多殃及的那條小魚,恭敬的行了下禮,就退下去了。
在退出內室的時候,綠菊留了個心眼,站在門簾邊,小心的偷聽著裡面的動靜。
綠菊一離開,餘世逸就發作起來了,面目陰沉的說道:“福氏,你昨晚不是說我是你的天嗎?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天嗎?”
聽聞,福多多放下碗筷,不解的問道:“少爺,賤妾怎麼對您了?不是很好嗎?”
“很好?”餘世逸挑挑眉,冷冷的說道:“我看你是越發的懶惰了,平時可是你親自服侍我用膳的。”
福多多就喊冤的說道:“少爺,您冤枉賤妾了,不是瞧著您對那綠菊很滿意,而那綠菊對您也挺熱心,賤妾也只是想做做好人而已,哪裡是懶惰的緣故啊!”
“是嗎?”餘世逸的面色稍緩,身子微微向前,眼睛直視著福多多。
福多多認真的點點頭,連連說道:“那是當然,賤妾很為您著想的。”說完,還露出一臉堅毅的樣子。
看福多多這般,餘世逸笑了,而且還笑得很開心的那種,並且意有所指的伸手著面前的擺放的醋溜春筍,說道:“這道春筍不錯,酸酸的,還挺開胃,莫怪你剛才吃了這般的多。”說著,又出其不意的拿走福多多吃了半碗的白粥,把自己這碗的給她,很是理直氣壯的說道:“我這碗的清粥似乎煮得還不夠爛,看你的就不錯,就換換吧!”說完,就開吃了起來。
見此,福多多瞠目結舌,很佩服餘世逸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明明是一鍋出來的清粥,怎麼會有太多的區別?還說她喜歡醋溜春筍,誰喜歡啊!雖然酸酸溜溜的,的確很開胃,可
火石電光中,福多多反應過來了,原來餘世逸是說她吃醋?
剎那間,福多多呆愣愣的,好半響都沒有反應過來。
等她回過神之後,餘世逸已經快把半碗的白粥喝到底了。
低頭看看被餘世逸強塞在手裡的白粥,福多多根本就沒有一絲的食慾,不說這裡面有之前綠菊飛濺進去的唾沫在,而且在被綠菊夾了不少菜進去之後,已經不算是一碗簡簡單單的白粥了,可以說是大雜燴,而且還是噁心的大雜燴。
抬眸見餘世逸嘴角的笑意,福多多不由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很是的無語。
不得不說男人瘋狂起來,讓人難以招架,而餘世逸正常起來,也讓人很抓狂,福多多這會兒子,倒希望餘世逸恢復之前的冷冷清清,不苟言笑的了,他現在這個樣子,好讓人接受不了,尤其是他說的那什麼醋溜春筍,更讓她。
唉,總而言之,這頓早飯福多多吃得跌宕起伏,最終以吃了半飽收場。
用完飯之後,就差不多要到正院請安,學習理家了。
福多多就向餘世逸行禮,說明情況。
餘世逸卻阻攔了她,說道:“今天你就不用去了,讓下人跟母親說一聲。”
福多多不解,不明白餘世逸的用意。
餘世逸的眼睛就瞟向了福多多的肚腹,可是很快的卻又改變了主要,說道:“算了,我也好久沒去給母親道安了,一起過去吧!”
“啊?”福多多驚愕,忙勸阻的說道:“少爺,您現在的身體可不宜出去,太太心裡是知道您的孝心的。”
餘世逸擺擺手,執意的說道:“知道是一回事,行動卻是另一回事,你不用說了,去幫我取來大氅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