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雀躍的背影,謝媽媽不屑的冷哼了聲,暗道真是什麼樣子的主子,教匯出什麼樣的奴僕。
而大太太在聽了小丫鬟的再次通稟後,神色間露出了甚是很驚訝和驚喜的樣子,對二太太她們等人說道:“這紫陽真人可了不得,當初要不是他在世逸病危的時候,指點我們為他找一房命格奇好的沖喜新娘,世逸可就說不定”說著,語氣一頓,又問二太太、三太太和四太太道:“你們可要隨我到廳堂去看看這位神乎奇乎的紫陽真人?”
二太太不屑的撇嘴,裝作頭痛般的撫撫額,有氣無力的說道:“我身子有點不爽利,就不去了。”
話音一落,大小姐忙起身來到大太太的身旁,擔憂的問道:“母親,您又犯頭風了嗎?要不我扶您回去歇息?”
二太太嗔怪的瞅了大小姐,說道:“無礙,老毛病了,休息一會兒就好。”說完,又看向福多多,歉意的說道:“今天是你大好的日子,看我做嬸嬸的,真是掃你興了。”
福多多受寵若驚,小心的瞟了眼面色微暗的大太太,忙回道:“二太太,您太客氣了,人吃五穀,哪會不生病的?”
二太太嘴角掛起笑意,誇讚道:“姨奶奶是識大體的,不跟我計較。”說著,很是驚豔般的掃了福多多全身上下,又道:“你這身衣服”頓了頓,有些遲疑的說道:“你穿得不錯。”說完,看戲般的看看大太太,又望望四太太和她孃家的小姐。
福多多心中生凜,暗惱二太太的無事生非。
她可是自從進屋來,一直戰戰兢兢的就怕有人會開口說起她這身大紅衣。
可眼看著就要平安渡過,熬過去的時候,二太太卻無端端的挑起這事情來,怎麼不讓她心頭惱怒?
幸好的是,餘世逸還記得之前進屋時所保下的承諾,見二太太如此說,他淡淡的回道:“今天是她的大日子,總不能穿得太過素淨,是我讓人特地裁衣給她的。二嬸嬸,您的眼光依舊那般的獨到。”
話音一落,四太太瞪大了眼睛,嘴角翕翕,一臉的驚愕。
四太太孃家的小姐則是各種的羨慕嫉妒恨,恨不得把福多多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至於其他人,則是淡淡的,沒有過多的反應,最多就是好奇的瞅著福多多看。
二太太聞言就笑道:“世逸真是長大了,都知道怎麼心疼人了。”說完,又對大太太、三太太、四太太道:“看看世逸,對個妾室都這麼上心,要是娶了正經的媳婦,不就要寵上天了?”然後,開玩笑的又對大太太道:“大嫂,你可要小心了,依照著世逸這麼法子,要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可就不好了,呵呵。”
大太太微惱,就毫不留情面的刺刺的回道:“的確是該小心了,這也是有兒子的煩惱啊!不像弟妹,都不用如此的煩心。”
“你!”二太太氣急,她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自己沒有生下個兒子,也最痛恨不顧她的顏面,直接赤裸裸的揭她傷疤的人。要不是看在大太太是她大嫂,更是主持著餘府的中饋份上,她早已經翻臉了。
而大太太看二太太吃癟,心情則是好了不少。
在這幾個妯娌當中,她雖沒有與誰更為的交好,可最恨的就是二太太,因為她的丈夫不僅在朝為官,更是十分的寵愛她,即使沒有為餘府生下男丁延綿香火,也不納妾。這可是所有天下女子所渴求的伴侶,卻被二太太給佔盡了,怎麼不能引起大太太心中的記恨?更不用說偏偏老太太在世的時候,還特別的偏愛沒有兒子的二太太,對她就是全身上下的看不過眼。
想到這裡,大太太心中暗笑,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假模假義的讓二太太在這東次間歇息,大太太又問三太太、四太太的意思。
三太太不想參與,就說道:“既然二嫂不舒服,就由我留下來照顧。”
四太太的眼眸子骨碌碌的直轉,當然不想失去討好大太太的機會,忙說道:“要去要去,當然要去,聽說那紫陽真人的名號不小呢,我早已經想要見見真容了,今日沒想能借借大嫂您的光,去看看真人了。”
大太太笑說道:“就你嘴甜。”說著,安排些人留下來伺候二太太、三太太以及各位的小姐們,就由張媽媽攙扶著走出東次間了,這當中卻問都沒問餘世逸一句,仿若他是路人甲般,而四太太和她孃家的小姐則是緊跟其後,熱情的擁著大太太,一路上說說笑笑的。
大太太她們走後,福多多就看向餘世逸詢問。
餘世逸放開了緊握著福多多的手,站起來對二太太、三太太行禮,告罪道:“世逸身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