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她?
“清陌,遵循你的本心,不過我現在要告訴你,你已有了身孕,若是你還想回去,還想要你的孩子,還想要和納蘭景在一起,那你就想辦法回去吧!不用覺得愧對我,折磨你自己。”
靈魂體,如何能夠多待著?話還沒說完,他已然要消失了,寵溺的看著慕容幽若笑笑,眸色深深,他是要把她刻入心裡,慕容幽若伸出手,想要拉住他,甚至動用了靈魂中的靈力也無法留住他,雙膝軟下,蹲在地上放聲大哭,心中擠壓太多的愧疚痛苦,再不發洩,堅強如她也會倒下。
闇冥回來的時候,見到的便是情緒崩潰的慕容幽若,快步上前,將她扶起來,“少主,你你怎麼了?”
在闇冥眼裡,慕容幽若從來不是軟弱會哭的人,而是流血不流淚的強者,今日看她哭成這樣,他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冥,我們去報仇,把當日刺殺我的,曾經刺殺我的,全部殺光,我還要去看皇甫晨,我要狠狠嘲笑他,踐踏他的尊嚴,絕不讓任何人再敢得罪我!”
她逃避了,現在,她只想發洩,發洩心中的情緒。
那一日,她血染殺手集團,那一日,死了很多人,那一日曾經的殺手王者驚現,身手減當年,死在手下的人都悽苦無比,死相慘烈。
闇冥一直跟在她身後,不曾用他出過手,他親眼看著他的主子,殺人如麻,狠戾如魔,身上卻不染絲毫血液,可是他卻不覺得她冷血無情,反而覺得她在痛,在哀傷。
神經病院,皇甫晨依然是如曾經一般,傻傻瘋瘋,喃喃自語,透過落地窗,慕容幽若看著他的樣子,竟覺得有那麼點悲哀,曾經的皇甫晨,也是個人物,今日卻變成這樣,可不代表惋惜她就會同情他。
院長親自開啟門,慕容幽若踏了進去,闇冥守候門外,房門關上,皇甫晨抬頭,入目的面容,讓他腦神經一痛,抱著頭痛苦不堪。
“皇甫晨,你竟然變成這樣了?你說是報應呢?還是報應呢?”
熟悉的聲音入耳,刺激了皇甫晨的神經,待他再次抬起頭,瞳孔已不再是一片空洞,思緒已經清明,“若兒,是你嗎?你沒死對不對?”
慕容幽若嘴角勾起一抹狠戾弧度,“皇甫晨,本少主沒死,你很高興?”
皇甫晨猛點頭,“高興,很高興,若兒,你來看我,是不是你願意原諒我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慕容幽若閃電般快速出手提起他的脖子,掌心收緊,皇甫晨面色漲紅,呼吸不順,“皇甫晨,就憑你,也敢痴想本少主?你覺得你一個背叛過本少主,玩弄本少主感情的人,配嗎?有資格嗎?”
語罷,丟下皇甫晨,轉身,便要走出去,皇甫晨猛的呼吸空氣,看著她要離開的背影,出言道:“若兒,我是愛你的啊,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慕容幽若頭也不回,向門外走去,“皇甫晨,既然你沒瘋,今後你就一直待在這裡吧,若是你敢踏出這裡半步,本少主就殺了你!”
房門關上,她走了,闇冥回頭看了一眼,也跟著走了。
皇甫晨痛哭出聲,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到手的幸福,他非要給弄丟了,若兒,你好狠,明知我不瘋了,卻硬要把我關在這裡,你是想要把我再次變成神經病嗎?
那一夜,慕容幽若睡得很不安穩,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想過去的事情了,每天都在忙碌。
只是,她真的再也回不去納蘭景身邊了嗎?
古代,天時地利人和,墨羽國納蘭太子登基大典即將來臨,各國史臣已經來到,就為了慶祝納蘭太子登基。
登基大典,百官朝拜,墨羽國新皇納蘭景,褪去平日妖嬈的紅衣,換上了象徵帝王身份的金絲銀線,寸布寸金的銀白龍袍,用他的話來說,歷史中的龍袍太俗了,他要創新自己的風格。
一步一步,踩踏著紅毯,邁上一步步階梯,走到朝堂御階上的龍椅前轉身坐下,天生的帝王氣場渾然天成,震懾朝野。
內侍宣讀納蘭盛的遺詔,墨羽國上下普天同慶,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免稅三年。
宮宴,絲竹聲,聲聲悅耳,舞姬妖嬈扭動水蛇腰,四處拋眉眼,四周都是極重的呼吸聲。
靈芸國前來祝賀的是新任太子容羽,還有世子容華,軒轅王朝前來的是世子蕭子寒,宸帝沒有親自前來,歐陽皇后懷有身孕,身形日漸笨重,交給別人照顧他不放心,神月國,南宮玥璃消失以後,太子之位一直懸空,皇子王爺為了。太子之位爭鬥不休,前來的竟是從不曾離開神殿的祭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