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償還,本太子倒是覺得絕無可能!”
容華朗眸染上些許怒火,“這麼說,你不肯相讓了?你又不愛她,為何非要娶她,不把她讓給我?”
人生幾何?可以遇上一個一見傾心的女子?
納蘭景微愣,倒是被他問住了,下一秒他面容淡然,“即便本太子不愛她,她也是本太子從小就從她母后孃胎裡定下的新娘,是本太子母后臨終前對本太子唯一的心願,娶她為太子妃!”
即便說出善意的謊言,他也不願相讓那個會讓他心痛的女子,直覺告訴他,若是相讓了,日後他只會後悔,他納蘭景從不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容華氣怒,“納蘭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難道你不要手足,就要一件衣服不成?”
若是平日容華也不會如此不講理,只是現下,他無法保持冷靜,看上的女人不日便要嫁給最好的兄弟,他如何能淡定?
納蘭景魅眸劃過一絲歉疚,語氣堅定,毫無退讓之意,“沒有衣服,本太子不是要裸【禁詞】奔了?”
容華怒極反笑,所以你寧願斷手足也要衣服是嗎?
愛慕你的女人如此多,可以圍繞墨羽皇城幾百圈了,可你納蘭景,放著那麼多女人不要,非要跟我搶,搶我一見傾心的女人,呵呵。
朗眸失望透頂的看了納蘭景一眼,容華不再多言,轉身步履沉重的離去,納蘭景看著他的背影,心下無盡嘆息,未曾想過,有一天他會與容華鬧成這樣,但他不願相讓除了因為那女人可以讓他心痛之外,便是她不是貨物,輪不到他們兩個讓來讓去。
若是他真有那麼喜歡那女人,何不去爭取?
拿一個人當成貨物讓來讓去,是對一個人極大的侮辱,他不想侮辱了那個女人。
相較於他們二人,神月使者館南宮玥璃淡然多了,悠哉悠哉的品茗賞花賞月,神情不是一般的舒適。
“殿下,為何不去爭取?”
南宮玥璃神色淡然,湮默的問話入耳,他嘴角微勾,“你怎知我不會去爭取?湮默,你太心急了!”
近日,他總會反覆夢到她,夢中那場大婚,那件七彩鳳凰嫁衣,每每夢到,總是讓她心痛,那雙琉璃眸中的血淚,他不想看到,永遠也不要看到。
血淚,該是心痛到何種地步?
那個夢雖是斷斷續續,但他始終能夠感覺得到她是痛心悲哀的,如她一般風華絕代的女子,他怎忍心?再讓她痛?
他不能,也不會讓他痛!
湮默不明所以,眼看自家主子陷入沉思,他很懂事的閉上自個的嘴巴,不去打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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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伏筆來了,爺倒想知道,有誰看出來了,哈哈!
宸帝陛下為何不甘寂寞?
夜幕降臨,雲層遮掩的銀色有些黯然,夜幕下,軒轅京都熱鬧喧譁,人流湧動,今夜的京都,註定是不平靜的!
世人皆知,阡羽樓,是天下四公子之一的公子蓮的產業,產業鏈遍佈整個幻海大陸,而能夠進出阡羽樓的都是非富即貴名流貴族,樓中實行等級會員制,以拍賣為主,阡羽樓拍賣的都是絕世珍品,每次拍賣會,都是人流湧動一票難求,門檻極高。
今夜阡羽樓的拍賣會,人滿為患,熱鬧非凡,映月的雙眸是雪亮亮的,來參加拍賣會的人,在她眼裡就是白花花的銀子,挽星對她的行為表示唾棄。
“我說映月,你是沒看到墨羽國的納蘭太子,神月國南宮太子,靈芸國容華世子都來了嗎?那麼多的大人物參與這一次的拍賣,你還一副掉錢眼裡的樣子,看不出事情的嚴重性?”
挽星一身淺綠色男子長袍,頭戴玉簪,平日裡雖吊兒郎當,關鍵時刻卻是很靠譜的一個人,看似什麼都不在意,其實心如明鏡,比起映月的神經大條,她是個細心的人,善於發現問題,解決問題。
映月一襲粉色羅裙,看起來精明像個御姐一般,事實上就是個二貨,她擅於檢驗寶物,卻不是一般的愛錢,不是一般的摳門。
公子蓮將她們放在一起,就是結合她們二人的長處,長期以來,也確確實實將阡羽樓打理得很好,聞名大陸,但是今晚的情況確實不比平常。
三天後便是國宴了,今夜的拍賣,並未有任何稀罕物,卻來了那麼多大人物,經過長期的趕路,勞碌奔波,那些人不好好休息,反倒是來阡羽樓,說沒有任何目的,誰信啊?
“星兒你說得也是,只是我們阡羽樓那麼出名,他們指不定只是簡單的慕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