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往地上一(插),大陣的威壓猛地增長了十倍,而且還在不斷地增長著,然後慢慢地朝中間的幾人擠壓了下來,而六指老怪與他的手下人的身影已經從李長生等人的眼前消失。
“這威力還差不多。”感覺著大陣大陣的威力,李長生微微一笑,顯得非常的突兀。
“白痴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六指老怪的聲音彷彿從四面八方傳來,“如果剛才阻止佛爺你還有幾分勝算,現在麼,你們就等著被我整個六指門的地脈給擠壓成齏粉吧”
“呵呵,那就試試吧。”李長生不慌不忙地舉起了桃木劍。
劍上真元一湧,立刻如同一個小太陽似的照得四周一片光明,不過詭異的是,四周似乎變成了無窮遠一般,幾十丈方圓之內竟然已經再也看不到之前那些人與降魔杵的影子。
雖然此處已經難以看到外邊的事物,但是外邊的喊殺聲卻依然傳了進來,在這些喊殺聲中往往還夾雜著大憨那張狂的大笑聲。
“殺啊殺光這群犯我六指門的賊子”
“哈哈哈小崽子們,大爺我乃是破陣的祖宗,就憑你們拿著幾根鐵棒就想把大爺困住,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啊”
李長生知道,在自己幾人被困在陣中的時候,外邊六指門的其他弟子肯定也發動了類似的陣法,但是李長生一點兒不為他們擔心。
大憨這些人的戰鬥經驗實在是太豐富了,加上皮粗(肉)厚,一般的法器根本就傷不到他們,所以那些人想要靠著一個陣法圍困大憨一行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夫君,你護著他們,我來試試這大陣的威力。”林紫涵身上慢慢湧出一股藍霧,隨著藍霧的增多,漸漸地形成了一條几米寬幾丈長的詭異河流。而她處於河流中間,衣袂飄揚,宛若一個凌bō仙子。
這河流可是她融入身體當中的那些太yīn真水所形成的,雖然看似薄薄的一層,但是卻包含著一股無窮大的力量。
“去”藍sè河流形成之後,林紫涵手掐一個靈訣,然後眼中厲芒一閃,嬌叱一聲便把那一整條巨大錦帕一般的藍sè水流給拋了出去。
“轟”錦帕般的水流一衝而上,剛一撞擊到頭頂傳來的威壓上,便以摧枯拉朽的力量把對方逼得節節後退。
“咯吱咯吱”
“砰砰砰”
“噗這是什麼東西啊”
“仙器啊噗”
“噗”
大陣的威壓僅僅是持續了幾秒便被藍sè的水流壓垮,如同潮水一般退去,就連用來充當陣眼的那些降魔杵也被震動產生了裂縫。而在陣外主持的十八人,以六指老怪為甚,被首當衝擊的巨力給撞擊得吐血不止。
“各位長老,快,大陣快支援不住了,大家加把勁,務必要擋住這幫賊子的攻擊”雖然身子被震得搖搖yù墜,但是六指老怪卻依然保持著清醒的頭腦,此時如果放棄,那大家可就全都完了,所以趕緊拼盡全力地把真元往降魔杵當中輸去。
“啊老夫跟你拼了”其他長老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雖然他們已經調動了整個六指門地脈來布這個大陣,但是那十八杆降魔杵卻是這個大陣的關鍵,要是它們被毀,那大陣也就就算是被破掉了。
“拼了”
“拼了”
六指門主峰上的廣場上盤膝端坐著十八個金光閃閃的老者,每人的背上都閃現出層層的光暈,乍一看去,就好像是十八尊佛陀似的。
不過此時,這十八人全都怒目圓睜,臉上的肌(肉)都扭曲在了一起,像是在承受極大的痛苦似的。
再看他們的雙手,左手握拳緊緊地收在腰部,右手則緊緊地握在身前的那杆降魔杵身上,手上肌(肉)塊塊隆起真元不斷鼓動,比平時漲大了一倍有餘,尤其是手臂上的青筋更是漲得像是一條條亂躥的小蛇,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掙破肌(肉)的束縛逃竄而去。
“呼”一擊未能建功之下,林紫涵臉上的冷汗一下子就汗了出來,臉sè也變得相當凝重,只能堪堪御使著水流懸在自己幾人的頭頂一兩丈處與對方形成了拉鋸戰。
太yīn真水的力量雖然強悍,但是對方利用大陣所調動來的地脈力量也是不小,只要那十八根降魔杵能夠承受得住地脈的力量,那她所要對付的便是這方圓幾百裡內所有山峰同時擠壓來的力量。
“要不你先休息一下吧,接下我看我的了。”看得林紫涵累成這樣,李長生愛憐地說道。身邊的丹利亞與銀角兩人在這種情況下卻是已經沒能力動手,只能任由李長生的真元保護